他說完,抬頭看向薄朔寒,衝他嘿嘿一笑,呲出一口小白牙。結果薄朔寒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連眉毛都沒抬,他臉上的笑頓時垮了下去。
顧雋被程盡一句話懟得臉全黑了,偏偏顧忌著薄朔寒,既不敢動手,也不敢出聲威脅。
最後隻能冷冷一甩袖子,轉身走了。
等顧雋一走,程盡立馬腆著臉,問薄朔寒,“你怎麽在這?”
這會已經淩晨十二點,正常人早就應該躺下睡覺了。
難道......是薄大佬知道他進了醫院,所以專門來看他。
這麽一想,心裏的愧疚不由更濃了。
薄朔寒冷哼一聲,突然彎腰,將程盡打橫抱起來,“在我麵前不是挺能耐,脾氣挺大的嗎?在顧雋跟前怎麽那麽慫?”
他讓司機將程盡送回家後,又突然想起藥膏沒給他,便又讓保鏢跑了一趟。
結果保鏢就看到程盡被人扶著上了救護車。收到消息後,他立馬趕了過來,恰好碰到顧雋要打程盡。
想到如果他沒有及時趕來,顧雋那一巴掌就要落到小狐狸的小臉上,他眉間的霜色變得更濃。
仿佛倦鳥當巢,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程盡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他靠在薄朔寒結實的胸膛上,自動自發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氣哼哼地道:“我哪知道他會突然動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