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盡則是吃飽了就犯困,偏偏薄朔寒不讓他睡,把藥膏拿出來,要給他脖子上藥。
脖子上不疼不癢,再加上於青也消得差不多了,程盡這兩天就沒管過。
“不要抹藥,已經不疼了。”
薄朔寒將小狐狸從被窩拽出來,語氣強硬,“不行,必須抹。”
已經過去好幾天,放在別人身上,掐痕早就看不出來了。但小狐狸的皮膚雪白,掐痕還是很明顯。這讓薄朔寒十分不舒服,尤其想到之前顧雋還想對小狐狸動手,蠢蠢欲動地又想收拾顧雋。
剛好最近天冷,就讓顧氏的股票也應景地往下跌一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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