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地教會小黑不能把盤子連同食物一起吞進肚子，否則會不好消化後，段琅整個人都疲憊得無生可戀。
教一個已經活了不少年，但其實智力比五歲小孩子還不如的少年這些生活常識，真的會讓人非常崩潰。他都有些後悔給小黑喂化形丹，也許讓小黑維持蛇形其實更好，否則這小子這麽笨，哪天被人騙走了怎麽辦?
小黑不知道段琅的糾結，坐在椅子上，愣愣地望著他，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麽。
段琅收拾掉桌上的杯盤狼藉，找出一條帕子出來，給小黑擦了擦弄髒的手和臉，又用淨身訣弄幹淨他的衣服。
"想說什麽?"
還好有淨身訣，否則單是如何給小黑換衣服都是一件難事。小黑吐了吐舌頭，金黃的豎瞳顯得懵懂。
段琅胡**了揉他的頭，"來，跟我念。"他指了指自己，"我。"
小黑眨巴眼，呆著沒動，等段琅又重複了一遍後，他才有樣學樣地指了指段琅，"喔……我……"段琅∶"……"
算了，不教了，找墨淵想辦法算了。
反正這是仙俠世界，肯定有能教人開靈智的方法。
找到了應對方法，他瞬間有了一種無事一身輕的感覺，把小黑從椅子上拽起來。"走，找你哥去。"
小黑被段琅拉著茫然地往外走，走到門外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偏頭看向走廊角落的房間。段琅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瞬間了然大悟，"你想找鳳啾啾啊。"小黑歪頭看向段琅，過了一會，輕輕點了下頭，"鳳……啾…啾啾….這三個字雖然斷斷續續的，但音念得特別準。段琅瞬間酸了。
什麽叫做養大的兒子不中留，他可算是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還緊閉的房門，"那小子不知道起沒起?你自己過去敲門。"小黑愣愣地道∶"操……麽……"段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