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說完後,墨淵冰冷的眼神就惡狠狠朝他刮了過去,削薄的唇角一揚,似笑非笑道∶"怎麽?在師兄心中我這麽不堪一擊嗎?隨便哪個貓貓狗狗都能和我相提並論?"
段琅∶""
少年你這麽猖狂,你娘親知道嗎?
他趕緊斂了斂神色,把剛剛心中的想法摁死在肚子裏,不動聲色地拍了個馬屁。"師弟說的對。"
那一臉正經的表情,就差沒有認認真真地鼓個掌了。
墨淵的心又癢了,尤其看到段琅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眸瞳漆黑又明亮,就特別想把他按到**,狠狠欺負哭。
段琅不知道墨淵在想什麽,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臉上的紅紋開始若隱若現,又驚又怕地道∶"你的魔氣怎麽又開始犯了?"
剛說完話,他突然想起關於魔氣的事是墨淵的禁忌,頓時心提了起來,略帶緊張地盯著墨淵。卻哪想墨淵雖然臉色微沉,卻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既沒打他,也沒諷刺他。段琅這下更害怕了,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都控製不住臉上的驚恐。這墨淵怎麽突然轉性了?竟然不懟他了!是被魂穿,還是得了失心瘋?難道……是覺得他就要死了,臨死前讓他過幾天舒服日子?不能想,越想越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特別想放一把火燒了。
過了一會,塗去焦就把飯菜端來了,一盤接一盤,熱氣騰騰地擺了一桌。
段琅決定化悲憤為食量,端起碗開始猛吃,結果成功地把自己吃撐了,躺在軟榻上,揉著肚子,哼哼唧唧地起不了身。
墨淵寒潭似的墨眸瞥了他一眼,其中帶著不明的意味。
他真不明白這慫貨是怎麽長的,有時候精明,有時候卻傻乎乎的像是沒有腦子,連吃飯吃撐也能做到,也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段琅在**躺了一會,還是撐得難受,就艱難地扶著腰下來,打算出去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