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淩劍很利,劍氣在段琅脖頸上劃出一道細線,殷紅的血絲慢慢滲了出來。
墨淵的眸瞳一冷再冷,冷成了千年寒冰。他很想用神識烙印命令段琅將劍放下,但視線觸到他眉間的堅決,下意識地沒有這樣做。
麵前的這個人雖然慫,但硬起來,不是沒有骨氣,他怕他真的會和他玉石俱焚。
算了,且饒他一回,反正他的魔氣還沒有恢複,下次再收拾他也不遲。
墨淵眸色微閃,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瓷瓶,拋給段琅,“一次一粒,能暫時壓製藥性。”
段琅:“......”
操。
也就是說一直有解藥,但是這狗逼為了搞他,故意沒有拿出來。
他捏著冰冷的瓷瓶,氣得想殺人,瞪了墨淵一眼,倒出一粒靈丹,塞進嘴裏。
一股清冷的氣息陡然蔓延開來,如同一盆冰水燒在火上,原本灼熱的欲/望瞬間被逼退。不過卻並沒有消失,反而如溫水燉青蛙般,慢慢地燃著。
他深呼吸一口氣,咬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我的毒為什麽解不了?”
先不說其他的,就那天,他和墨淵.....都那樣了好長時間,之後也沒有異常,今天卻突然犯起來,未免太奇怪,難道是眼前這狗逼動的手腳?
墨淵眼皮一抬,小小的臉上帶著嘲諷,“師兄不知道蝕骨春的藥性嗎?一旦入口,便如附骨之蛆,一輩子都別想消除。”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到頭上,段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你.....你說什麽?.....”
春/藥嘛,XXOO幾次,把藥性發泄出來不就好了,怎麽還如附骨之蛆一樣,一輩子去不掉了。
那他以後的每一天豈不是都要像今天這樣?那他還活不活了?
墨淵的心情陡然又變好了,唇角彎起一抹笑,“師兄可以求求我,讓我幫你。”
段琅看著墨淵那張漂亮如天使的小臉蛋,一個滾字在舌尖轉了轉,又咽了回去,冷笑著道:“你有事嗎?沒事麻煩不要在這裏礙眼。還有,依你現在這副豆芽菜一般的模樣,還想幫我解毒?我解你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