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對墨淵臉上的紅紋為什麽出現沒興趣,他比較擔心的是,墨淵會因此又壓他。
連做了一整天,他真的.....一點也不想搞**體操、雙人運動,這種少兒不宜的羞羞事,他更不想年紀輕輕就腎虛。
他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打算趁墨淵不注意,悄悄偷溜。
結果腳剛一動,坐在蒲團上的人就睜開了眼,泛著猩紅的眸子朝他冷冷地射了過來。
原來這貨真的要變身,連眼睛都變了色。
段琅硬著頭皮給墨淵打招呼,“師弟.....你,你沒事吧?”
墨淵暗紅色的血眸裏閃過一抹冷光,語氣意味不明,“師兄覺得我有什麽事?”
段琅很想用手指指天空,讓他看一下外麵又圓又大的月亮,但暫時還沒有鼓起勇氣。
雖然墨淵臉花了,眼紅了,一副即將化身狂犬的模樣,但看他說話的樣子,意識還挺清醒。萬一看到月亮後,突然受刺激變了身,吃虧的還是他。
打定主意,段琅擺出一張要多清冷就有多清冷的臉,“沒有。一點也沒有。”
墨淵眉目陰沉地冷哼一聲,又把眼睛閉上了。
他當然知道段琅想問什麽,但是連他也不清楚為何最近一直很安分的魔氣會突然燥動起來,自然也沒有辦法回答他。
也許和今日的雷劫有關,畢竟他是魔物,對天威最為忌憚。
真可笑!明明這個世上做壞事不光是魔物,天道卻偏偏對他們最為壓製,就連別人的雷劫,也不忘震懾他們。
他這個魔物又比這些修士差在哪裏?如果有一天,他修成通天修為,一直好好問問這天道。
段琅小心翼翼地挪回軟榻旁,既不敢打坐,也不敢睡覺,幹脆就把那隻葉子拿出來研究。
在綠光散出之後,蒲扇般的葉子縮得隻有普通樹葉般大小,質感依舊是鍾乳石的材質,顏色卻沒有變回去,還是那種鮮豔欲滴的翠綠,隨著光影變動,顯出流光溢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