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淵的話,段琅胸口一陣陣氣血翻湧,他想要推開墨淵,軟綿的手臂卻使不出一點力,反而被墨淵抓住了手,對方並且惡意地在他掌心撓了撓。
酥/麻的電流從掌心一直傳到胸口,他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勃然大變。
“放開我!”
墨淵譏笑道:“師兄真的想讓我放開嗎?難道不是想讓我抓得更緊一些。”
段琅麵上一陣難堪。
蝕骨春的藥性根本不是他能控製的,何況他的身體已經熟悉了墨淵,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隻是聽著墨淵冰冷的譏笑,他都快達到了高/潮。
他狠狠地咬了下舌尖,突如其來的劇疼讓綿軟的身體恢複了一些力氣,憑借著這點力氣,他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言不吭地往外門走。
聽到動靜的月瑩白從房間出來,怯生生看著墨淵。
“公......公子。”
墨淵臉上神情一斂,看向月瑩白,“怎麽了?”
段琅注意到墨淵臉色的變化,表情一僵,眼裏劃過一抹澀意。
月瑩白纖細的手指緊緊糾在一起,看了看段琅,又看了看墨淵,搖頭道:“沒......沒事。我......我隻是聽
到動靜出來看看,段公子沒事吧?”
墨淵剛剛和段琅說話的時候,特意下了結界,以防月瑩白聽見他們的話。聞言,淡淡地道:“無事,你不必管他,回房去吧。”
月瑩白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地回到房間。
墨公子和這位段琅的關係好奇怪,好像根本不像是公子和下人的關係,而且公子為才能喊段公子為師兄呢?
段琅腿軟,根本走不動,費力地挪到台階下麵,已經沒有了力氣。
墨淵走上前去,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拽回來,譏笑道:“再好吃多了想忍到什麽時候?忍到忍不住,像在山穀那樣,搖尾乞憐地求我/操/你?”
段琅站立不穩,狠狠跌進墨淵寬闊冰冷的胸膛,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整個人都氣得打哆嗦,胸口更是傳來如同撕裂般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