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劍仙派最受重視的內門弟子居然被一個五靈根的廢物揍成黑炭,你說到底誰更沒有資格執行任務?”上官紫璃語氣慵懶,仿佛淩寒秋說的人不是她一樣,情緒沒有起伏:“如果我是那個內門弟子,現在應該找個地方偷偷地哭,而不是亂吠。”
“上—官—紫—璃!”淩寒秋鬆開宮月舞,上前幾步,想要去抓上官紫璃的手臂,卻被後者避開。
“本小姐的名字很動聽,但是從你嘴裏說出來就是一種侮辱。以後請叫我上官小姐,我和你不熟。”上官紫璃冷道。
宮月舞趕緊擋在上官紫璃的麵前,擔憂地看著淩寒秋,溫柔地說道:“淩師兄,上官師妹還小,你不要生她的氣好不好?”
“小舞,你別替她說好話,今天非要教訓一下她。她是千尺峰的大小姐,從小被寵壞了,心眼比魔鬼還毒。”淩寒秋溫柔道。
“教訓我?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家裏雙親還在,輪得到你這根蒜教訓?要不,你去跟我爹娘說一下?”
上官紫璃嗤笑,厭煩地皺了皺眉,視線瞟向門口方向。她現在非常懷疑前世的自己是不是瞎了,否則怎麽會看上淩寒秋這蠢貨?
“上官紫璃,你不要忘記我們還沒有退婚。我現在還有教訓你的權利。”淩寒秋冷道。
“是嗎?既然你給我談權益。那我也談談。既然我們還沒有退婚,那我也有教訓勾引我‘未婚夫’的賤女人的權利吧?”
還沒有說完,上官紫璃舉起右手狠狠揮向宮月舞美麗的臉頰。
“住手!”淩寒秋拉著宮月舞後退,心疼地看著她,轉過頭,麵對上官紫璃的時候又變得惡毒醜陋。
“嗬,本小姐還不屑髒了手。未婚夫?狗屁不是。”上官紫璃不屑冷笑。
四周圍觀的人還沒有離去,一雙雙眼睛在他們三人之間移動。漫長的修仙生涯讓這些修士比凡人還要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