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楊繼南怎麽說, 反正楊二爺爺一臉不信地離開了。
等楊繼南回到兔屋這邊,楊繼北還笑道,“二爺是不是想給你藥酒?”
“你咋知道?”
楊繼南一驚。
“娘不是說了好幾次嗎?就二爺被二娘逮著喝那啥,然後過補流鼻血, 你忘了?”
楊繼北悶笑著。
“你小子是不是笑話我?”
楊繼南眯起眼。
“哪有, 我笑的是二爺好吧, ”楊繼北趕忙道, “說當年差點因為流鼻血失血過多被送到衛生院去, 要不是二爺死死抓住門檻,就把臉丟到鎮上去了。”
這邊兩個小輩在說楊二爺爺年輕時候的事兒, 那邊的楊繼西也在聽年過五十的幾個漢子說起自己的“傷心事。”
聽了幾句,他就趕緊逃離了。
就楊繼康傻乎乎地還坐在旁邊喝水,結果就被一漢子拉著問, “你現在還行嗎?”
楊繼康拿著竹筒一臉懵地看過去,“啥還行嗎?”
“就那個啊。”
那漢子擠眉弄眼道, “這年紀大了, 有些事兒就力不從心了, 不過你還年輕,應該沒有這方便的煩惱吧?”
楊繼康的臉一下就紅了, 都說老爺們湊在一起會說點葷段子,女人們在一起也會說點讓小媳婦臉紅的話,但楊繼康沒有參與過這種話題啊。
他傻了。
楊繼西看不過去, 趕忙喊了一聲, “康哥,瞧見我的竹筒沒?”
“欸?來了來了!”
楊繼康趕緊跑了。
“楊繼西你搞啥啊!你竹筒就在你手上呢!”
“他是見堂哥害臊, 幫他解圍呢!”
漢子們哈哈大笑, 兄弟二人趕緊扛著鋤頭跑了。
鬧了一陣就繼續幹活兒, 本來楊繼西中午是不回家吃飯的,因為這地兒離家遠,來回跑也累。
結果楊二爺爺一臉激動地在山腳下喊著他,“公社來人了!說是表揚你和桂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