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在她的教導下,用手使勁兒怕打著房門玩兒。
偏偏那竹片穩得很,毛蛋再用力也是個孩子,根本弄不開。
楊老婆子正好自己伸手過去的時候,餘光便瞥見楊二奶奶似笑非笑的臉。
她一愣,趕緊收回手,接著抱起毛蛋,“叫二奶奶。”
毛蛋乖乖叫了。
楊二奶奶應了一聲,掃了一眼楊繼西他們房門上的東西後,對絲毫不心虛的楊老婆子道,“這麽蠢的法子也隻有你能想出來了。”
當著麵這麽說自己,楊老婆子沉著臉道,“毛蛋差點推開門,我是想看看竹片穩不穩。”
“這話你信嗎?”
楊二奶奶輕嗬一聲,“行了,你家的事兒我也懶得管,我就是問問你,他姑再過兩天五十歲,你去不去?”
“你去嗎?”
楊老婆子反問。
“去啊,怎麽也是五十了,這女人過雙不過單,這歲數也算大生辰,你要是去,我們就和大嫂一起商量商量送什麽好,你要是不去,讓小輩去,那就隨便你們,我和大嫂商量就成了。”
楊老婆子心裏冷哼,誰不知道她和小姑子的關係不好,不過為了麵子還是道,“當然要去,大嫂在家吧?我們一起去商量。”
“走啊。”
楊二奶奶聞言微微一笑。
楊繼西爬上樹砍樹枝下來,孫桂芳就在樹下撿,然後擺放整齊,楊繼西又來捆好,二人很快就弄了一大把柴了,但是他們沒有回家,而是四處找合適的木料。
“這個倒是不錯,不過拉下山有些難,我去找二哥,”楊繼西拍了拍那根樹道。
“今兒就拉啊?”
孫桂芳問。
“也是,”楊繼西想了想,“那就過兩天,反正柴房也裝不下了,下午幹完活兒,明天鐵定不會來了。”
於是楊繼西把看上的樹給做上標記,這是公家的樹,砍點柴是可以不用報備的,但是這種作為木材的樹,就得去隊長那報備一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