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風徐徐,窗邊軟塌上正在酣睡的少女似是察覺到涼意,忍不住瑟縮了下。
不知夢到了什麽事,足下蹬了蹬,錦被滑落,露出雪色的肌膚和上麵斑駁的痕跡。
眼尾殘存的紅痕猶在,眉心輕攏,豐潤的紅唇上印著淺淺的齒痕。
似是察覺到涼意,眼珠動了動,迷茫的睜開雙眼後,看著眼前陌生的屋頂,一時間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嘶,好疼。”
最先感受到的是手腕上傳來的刺痛,她伸出手後,呆滯的望著這上麵一道道紅痕。
像是想起了什麽,顫抖著手掀開了身上的錦被,然後被自己淒慘的模樣給鎮住了...
“禽獸!不,應該是禽獸不如!!!”宋淼淼差點兒咬碎銀牙,轉頭怒視身側正在安靜沉睡的某人。
昨日本是她好心送人回屋,卻不曾想這人酒醉後變得格外粘人。
本來她想著這種場合應該叫師尊過來才對,可沒等她傳信,雙手就被人束住。
當時的場景像極了初次,隻不過這次被綁的人換成了她。
後來她直接暈過去了,沒想到醒來時沒在**,反倒是在窗邊的軟塌上。
看著半開的木窗,宋淼淼氣極,暗罵這人無恥。眼中閃過一抹薄怒,幹脆伸踹了那人一下。
人是踹了,自己也疼的直咧嘴。
風輕眠其實在小師妹剛醒時就已經醒了,他雖醉酒,但也不是全無記憶,自然知道他同小師妹又有了肌膚之親。
之所以沒睜眼,是在思索該如何應對。
至於昨夜之事,也確實是他趁人之危...
睜開雙眼,滿目雪色,耳根一紅,拿起錦被將人裹好,隻剩一個小腦瓜露在外麵。
“咳,師妹可有那裏不適?”
“嗤,我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適!”宋淼淼憤憤道。
星眸中閃過一抹羞窘,風輕眠心知昨夜他確實過於孟|浪,小師妹身體不適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