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雪已經停了, 地麵上殘留著一層薄薄的雪,看著倒是像一大片白色的地毯,很是潔白無暇。
“怎麽還是有痕跡?”捏著人的手腕塗藥, 眉眼有些不展。
秦晟在人醒了後, 就直接在**把人給圈住,耐著性子給人塗藥了。本來都很注意了,但是他家小孩的手腕上還是被弄出來點痕跡。
雖然沒有淤青, 但看著還是紅了點。
“你搞的。”聲音啞啞的。
許如持垂眼看了看自己正在被處理的手腕, 探出點腦袋,甕聲甕氣的給出了簡單的評價。
雖然小表情有點不樂意就是了。
“嗯,對不起。”語調很是溫和,態度很是誠懇。
秦晟給人塗完手腕上的藥後, 想著應該沒有什麽其他的地方了,但是又擔心人不愛吭聲的性子, 還是想要再檢查一下。
手揉了揉處理好的手腕, 打算看看他家小孩的背, 但是手還沒撩開睡衣呢……
“啪——”
許如持使勁的伸手打了一下,帶著點剛醒的暈乎勁,憤憤不平的控訴:“大早上的, 你幹什麽呢?”
語氣很低, 帶著點被欺負的可憐樣。
但是這沒什麽用, 因為許如持看到那隻手還是朝自己伸了過來,並且還附帶主人一句糾正:
“寶寶, 下午了。”
“……”
深呼吸,不能生氣, 要學會溝通。
但是還沒反駁呢, 秦晟就直接把他給翻了個麵, 腦袋一下子轉了個圈,迷糊勁更重了。
腰上的手臂把人往裏麵攬了攬,讓人靠著自己的肩膀,好讓人舒服一些。
手指輕佻的把睡衣給掀開了,開始了正經的檢查。
許如持一感覺到自己背上的**的手,就條件反射的往前傾,抱的黏黏糊糊的。
“我沒事的……你不要趁機亂耍流氓……”聲音隔著衣服悶悶的,還帶著點昨晚的顫音。
房間裏溫度很暖和,懷裏的人就隻是穿了一件很薄的真絲睡衣,烏黑柔軟的頭發因為睡了太久的緣故,在自然光下顯得有些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