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由友好市民李先生提供線索、捕獲通緝犯文品義的新聞便登了報上了電視。
據悉,該嫌疑人在實施人體實驗時被捕獲, 警方到場時一位女性受害者已經被取出了一顆完好的腎髒,但因傷口無人縫合險些大出血致死。
該嫌疑人還在自己的腎髒部位也劃出了一道傷口, 疑似準備瘋狂地用自己做實驗。
………
“沒什麽好看的。”
衛奕宸揉了揉程天瑋的頭發,取過遙控器直接將電視關閉。
“哈哈,主要想看保鏢先生僵硬的笑臉。”程天瑋眯眼笑了笑, 同時高舉起手臂舒展著由於久坐而僵硬的腰身。
“有什麽好看的……”
衛奕宸伸手戳了戳程天瑋露出的柔軟肚皮, 眉間也輕輕皺起。也不知道是因為程天瑋說的話,還是因為他之後指出的內容。
“別做大動作, 小心拉到傷口。”
柔軟的肚腹被戳按,程天瑋立時像一隻受到威脅的刺蝟般, 條件反射地半蜷起了腰背。
程天瑋隨即順勢低頭看去。
在看到一道淺薄的細紅痕跡後,不由得伸手在上麵描了描線形。
“都結痂了,應該沒事的。”
“既然說了是應該, 就說明你自己也不確定。”
衛奕宸一個爆栗直接扣在程天瑋的腦門上, “時間不早了, 你該去睡覺了。”
“真是比我爸還要像我爸……”
程天瑋小聲嘀咕了一句, 而後在衛奕宸抬腿踢他屁股前趕忙抱頭躲進了浴室。
“也就這段時間了。”
衛奕宸輕喃出聲,勾起的唇角卻是有些許迷茫的意味。
有他在旁協助, 想必程天瑋沒多久就能讓程明瑞一家體驗到他們最為不屑的所謂平民生活, 而程子文個人沒了背景支持,壽命也不過寥寥幾年,根本不可能再對程天瑋造成威脅。
他會被仇怨執念糾纏了數年、磨平了心誌才解脫, 程天瑋卻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