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一陣血腥氣,雲臨怕的不敢接話,隻得抱緊小鹿往床角退去。
青玄抬眸看他,忽然晃了晃掌中的狐狸,笑著道:“師尊猜猜,這為何人?”
雲臨眸間一震,他莫名想到了安容,哽咽問道:“狐狸公子?”
青玄嗤笑,神情病態至極,他又道:“徒兒本想給您一次機會,可您還是騙了徒兒。”
“您以為那藥,會對徒兒有用嗎?你們想做之事,能逃過妖王殿的耳目嗎?”
此話一出,雲臨恍惚驚醒,原這一切青玄皆知,這段日子無非戲耍他們。
猛然甩開狐狸,青玄朝前逼近,長臂一伸把雲臨困於方寸。
蛇君眸底猩紅,唇邊笑容邪肆,神情病態可怖,垂眸低語:“師尊,您真狠心。”
他故意提及心尖血,便是以自己的命為賭,看雲臨能否告知安容。
怎奈他輸了。
剛剛那公狐狸闖入書房,趁他重傷昏迷給他一劍,險些將他送下黃泉。
好在他福大命大,因痛苦驟然清醒,這才製服安容又打出他真身。
思及此處,青玄斜睨一眼地上的狐狸,瞧著氣息漸弱怕是要死了。
係統警鈴大作:“宿主!您快解釋!您沒告訴安容此事!不能讓青玄誤會!”
雲臨聞言,含淚說著:“青玄,我沒有告訴他,我真的沒......”
“噓......”
話未說完,唇上抵住一根長指,蛇君笑容戲謔,忽然看向一處。
“您以為徒兒會信嗎?”
雲臨順勢望去,青玄所見之處是一隻小包裹,正是他準備出逃的行禮。
眸間一慌,雲臨怕的渾身發抖,連懷中的小鹿都摔在了地上。
蛇君又是一笑,他說著:“行禮都準備好了,許是徒兒一死,您二人便可私奔了。”
忽然想到一事,他又道:“還有那小倌,他倒是命大,已經逃出妖界了。”
若非他與安容纏鬥耽擱了時間,怎會讓那小倌成功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