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哭的梨花帶雨,虛弱的跪在蛇君腳邊,還不忘護著小腹。
青玄俊眉微蹙,也不知安若又想耍何把戲,冷聲道:“本尊從未碰過你。”
安若眸間一震,連哭聲都停了,蛇君竟當眾說出此事,令他顏麵無存。
忍下屈辱,忽然抱住青玄的腿,他又哭道:“蛇君!那日在刑房內!你分明要了若兒!”
聞這指控,青玄心內一緊。
他恍惚記得,自己曾因醉酒掐過安若的脖子,其他印象全無。
見蛇君開始細思,安若忙道:“您可問妖侍!他們都聽到了若兒的哭聲!”
話到此處,他再次落淚,哽咽道:“蛇君那日醉了,若兒受了很重的傷。”
“但我知自己不能受孕,即便被臨幸也無法為您誕下子嗣,這事也就憋在了心裏。”
青玄聞言,強忍著踹開安若的衝動,回眸問道:“他所說可是真的?”
那日守門的妖侍立馬上前,恭敬作答:“回稟蛇君!正妃那日的確入過刑房!”
“他在裏頭待了許久,哭聲一直未停!最後也是衣衫不整,哭著跑出來的!”
妖侍如實匯報卻正和安若心意,那日蛇君掐的太狠,他奮力掙紮衣衫都亂了。
青玄麵色一沉,頓感頭疼欲裂,他知妖侍不敢說謊。
他竟酒後要了安若?竟背叛師尊碰了旁人?
忽然想到一事,青玄驟然垂眸,他冷道:“你哥早已說過,你不可孕育!”
反正事已成定局,以後不碰便好,可他分明記得,安若無法受孕!
聞這語氣,安若眸間一慌,剛欲隨口胡編,忽見安容踏入房內。
公子身披外袍,溫潤的麵龐無血色,一副病弱模樣。
見蛇君在此,咬牙單膝跪地,抬眸啞道:“蛇君!是屬下診錯了!”
“若兒可受孕卻比旁人艱難,屬下一時疏忽弄混了!”
“今日屬下醒來,若兒便說身體不適,一診脈才知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