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遊雨從**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酥的不行,就像是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又像是負重跑了三千米那麽累,尤其是後脖頸,火辣辣的疼, 還相當酥麻。
就像是一塊剛剛出爐的桃酥,輕輕一碰,掉一地渣。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觸感以及從上麵抑製不住源源不斷傳來的, 不耐的感覺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昨夜點點滴滴的記憶開始像漲潮的海水一般,一點點的湧進了他的腦海裏,在裏麵不斷地翻湧。
猶記得,他跟著嬴無夜回到了宿舍。
然後脫了衣服,再然後嬴無夜把他桉在了這裏。
再再再然後...
啊啊啊啊啊啊————
那隻狗!
等到所有的記憶全部回到腦海裏的時候,遊雨騰得一下將已然滑落在胸口處的綢緞薄毯揪了上去,可又在低頭看見毯子的一刻,徹底紅了臉。
蒼天啊。
控製不住的記憶,越想越麻,身上越熱臉越紅, 躺的滾著都不舒服了, 而嬴無夜那隻狗呢,還不在身邊, 想打他都打不了。
遊雨騰得一下坐了起來, 脖頸後的腫脹不適讓他難以抑製的紅了臉, 以至於他也想起來了在他求饒、叫嬴無夜哥哥之後, 那隻狗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反而更加的瘋狂了,跟入魔了似的。
最後自己就暈了過去!
丟死人了。
不活了,小魚兒不活了!
遊雨下意識的就開始找嬴無夜,直到聽到了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為什麽嬴狗每天早上都要洗一個澡,遊雨實在是想不通,不過他現在也沒空想,他隻想著該怎麽收拾嬴無夜。
可是以什麽理由收拾呢,舔腺體是遊雨自己讓嬴無夜舔的,衣服呢,也是自己為了方便嬴無夜舔腺體,而自己脫得。
甚至遊雨的初衷還隻是為了“利用”嬴無夜。
所以這能怪嬴無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