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的語氣異常冰冷,一雙墨眸如同寒刃,令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許洋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望著沈妄的眼神帶著同情。
以往老大用這種語氣說話,就代表著有人要倒楣了,要是沈少再不讓開,後果可能會很慘。
下一秒,他猛地咽了一口口水,直接驚呆。
隻見沈妄不但沒讓開,還彎下腰,雙手撐著輪椅把手,做了一個低配版的壁咚。
“我是你的夫夫,你這種語氣對我,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越是近距離,越是能感受少年精致無瑕的俊美,如鮮花烈馬,絢目的幾乎令人無法呼吸。
傅深聲音更冷,語氣染著一絲嘲諷,“你不過是用來給我衝喜的。”
正確來說,是傅家那些人怕他聯姻找盟友,硬塞給他的一隻吉祥物。
夫夫?他還不配。
沈妄看著傅深線條完美的下頜,嘖了一聲,“穿上褲子不認人,九爺就這水平?”
昨晚上雖然是他主動的,但是他這名義上的老公可沒吃虧,壓著他做了好幾回,差點把他榨幹。
許洋噗嗤一下,直接笑出了聲。
他第一次見到在九爺強大的威壓前,還有人敢說話的,而且說的還是這種狼虎之詞。
傅深臉色鐵青,“程知,把他給我扔出去。”
程知上前一步,打算動手。
沈妄連忙後退,“九爺,大度點,別這麽小肚雞腸。我真的有事和你說。”
傅深冷笑,“那和我有什麽關係?”
沈妄:“……”
他氣哼哼地說道:“怎麽和你沒關係?晚上是我弟弟的生日會,他發了邀請給我,你不去,我麵子不是丟光了。”
最主要是司越寒也在,他要是不去,搞得像怕了似的。
傅深像是沒聽見,直接命令許洋推著他往樓上走。
沈妄又嘖了一聲,雙手插/進牛仔褲後兜,慢悠悠地開口,“你不願意去,是不是害怕有人嘲笑你是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