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發泄了好幾次,直到勁腰發了軟,那一處酸酸澀澀的再也合不攏,傅深才從他身體裏退出來。
兩人這會已經在**呆著了,沈妄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趴在傅深胸前,一動也不動想。
傅深捉著他的手指,薄唇一一吻過他的指尖,聲音帶著饜足後的滿足。
“把衣服穿上,我讓傭人來收拾床。”
之前在浴室,妄妄騎在他身上泄過兩次,後來回到**,藥性還沒散,又泄了兩回。
沈妄嗓子都喊啞了,虛弱地搖頭,“不要。”
他很累,完全不想穿。而且傅深也沒穿,傭人來看見了,多不好。
傅深將另隻手搭在沈妄腰上,幫他輕輕按摩。
“那先睡一會?”
沈妄像小貓一樣地哼了兩聲,想了想,又爬起來,穿上睡袍,從衣服裏拿出銀針。
傅深把床頭搖起來,半躺著看著沈妄的動作。
“做什麽?”
沈妄撩起傅深身上的被子,手指並攏在他腿上按了按。
“給你紮針。”
殘疾了幾個月,傅深原本遒勁的雙腿變得虛弱蒼白,看起來甚至有點瘦弱。
見沈妄一直盯著他的腿,傅深墨眸裏閃過痛苦。
“妄妄,聽話,別看。”
他一向強勢霸氣的聲音裏,甚至含著一絲不自知的祈求。
沈妄抬起頭,澄澈的桃花眸望向傅深,見他眉心微擰,裏麵盛滿痛苦,不由地心頭一蟄。
他探身,在傅深淡粉色的唇上啄了啄。
“別怕,我會治好你。”
傅深並不相信。
醫生說過,他的腿傷到了筋,這一生都沒有再好的可能。
他垂眸,遮去眸裏的苦澀絕望。
“妄妄嫌棄我了嗎?”
他因這雙腿痛苦過,絕望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自卑過。
直到,沈妄在他的心底變得越來越重要,那蟻噬般的自卑啃咬著他的心髒,令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