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養然然,當然要上戶口,上戶口就要起大名,沈妄和傅明裳商量了一下,決定大名就叫傅然。
傅深表示沒意見,把上戶口的事情交給了許洋。
接下來的幾天,傅深一直在忙,從早到晚,幾乎不見蹤影。
這天中午從針炙館回來,沈妄看到傅深還是不在家,決定親自下廚,給他送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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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集團會議室。
寬長的會議桌坐滿了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寒若噤地望著坐在首位的男人。
男人墨眸深冷如刀,削薄的唇因為不悅緊緊抿成一條線。他重重地將手中的資料扔到桌子上,緩緩抬眸。
“半個月時間,我給了你們半個月時間,你們就給我這樣一個報告。”
厚重的資料砸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令眾人的心齊齊一顫。
沒有人敢說話,全部低下頭,不敢迎視男人的目光。
偌大的會議室,靜得落針可聞。
“傅總,我可以……”解釋。
執行總裁壯著膽子開了口,但是下一秒,就閉上了嘴。
因為男人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凍得他根本開不了口。
“我不想聽你們的理由,要是明天再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報告,你們全部自動辭職。”
男人的話,令眾人齊齊變了色。
A集團這兩年發展勢頭迅猛,更在國外上了市,別說日進鬥金,就是千金也有。
而男人給他們開的無論是薪資還是獎金,都是同行業的五倍,這還不包括年底分紅。
這樣一個高薪的工作,他們誰都不想丟。
可是,明天……就算給他們三天,他們都不一定做得出來。
眾人臉上齊齊變了色,下意識地把求助的眼神望向男人身後的許洋。
許洋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他們老大向來把工作當第一,別說是他,就算是沈少來了,也不一定能讓老大把說出口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