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錚仨人走入屋中,果真看到那男子已然醒來,半坐半躺在炕上,看到他們進來,即刻起來,對他們點頭道謝。
“你先莫要起來,身子感覺好些了麽?”秋管家慈祥的走過去,噙笑的說。
“呀,呀……”那男人卻沒講話,僅是呀呀的比畫著。
如此的狀況讓展錚仨人麵麵相俱,秋管家又試探的問到:“小夥子,你是誰呀,為何會單獨現身在孔雀嶺,你的家人呢?”
男人聽完又抬掌不住地比畫著,看到展錚仨人不明白的模樣,眼眸中出現了三分焦灼。
“當家的,展軍頭,這小子不會是個啞巴罷!”秋姑姑瞧出了一丁點門道,說。
“我看模樣,還真像!”秋管家也說。
展錚狹了眸子,望著男人釋放出自己身體上的氣宇,那男子忽然感覺四周的空氣冷下,嚇的全身發抖,見壓倒了對付,展錚涼涼的一笑,問:“你,不會講話!”
那男人聽言即刻點了下頭,指著自個兒的口,呀呀呀的比畫著。
“可以,你先休憩!”展錚見狀也未多問,讓男子休憩,而後旋身走著出。秋管家也囑咐了男子兩句,帶著秋姑姑隨後出來了,他讓秋姑姑先去縣主哪兒,而後疾步的趕上展錚。
“展軍頭,方才老朽看到你的神態不對,可認為這小子有啥不對的地兒麽?”
展錚停住了步伐,蹙蹙眉峰,說:“秋叔,你說對了,這人我有些個問題,他不是我們大楚的人!”
“什麽?不是大楚的人?”秋管家驚惶失措的叫道。
展錚點了下頭:“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男子應當是渤海國的人。我年少時,曾經走遍大江南北,也去過渤海國,渤海國的男人在過了十五歲後,便會扣指,扣指即是把這人的左掌大大拇指上扣下一朵花的模樣,方才我看到那男子的大大拇指上印著一朵金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