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死前曾經說過,有軍符時,璃家軍聽命軍符,無軍符之時,聽命璃王,我家官人自小被太妃迫害,胸無點墨,因此從來都不知曉此事兒。
得虧,公公給官人留下了個奶娘,奶娘一直收著這軍符,她望著官人不成器,便一直不敢說,我進門一年後,懷孕產產下一對雙胞胎兒子,奶娘私下尋到我,說太妃容不下我的兩兒子,我救救小孩們,她跟我說,她隻可以保住一個。
無可奈何之下,我把當中一個雙胞胎給了奶娘,令她抱出了璃王府,與此同時,她帶走還有軍符。他們走後不到六年,我那可伶的兒子,就被害死了,以後,他們說我無所出,把太妃的侄女兒嫁給了官人做外室,往後的事兒我都講了。
他們知道軍符在奶娘掌中,而唯有我曉得奶娘親的所在,他們才留下我,日日夜夜的折磨,令我道出我兒跟奶娘親的下落,我怎會說呢?怎會說呢!我的兒呀……”
柳姣娘講完,又大哭起。
場上的氣氛凝固了,王公大臣的人知道完了,而其它大臣怔住了,沒料到璃王府還有如此的一件事兒。
以後,皇太子發話把有關人等全然受壓,帶入了皇宮,太妃的一場壽宴,既然成了璃王府的催命符。
吳花花見狀,風情淡漠的從璃王府走著出來。
“姐姐。”出了璃王府時,蓮貞喊住了她。
“不必跟你婆婆回家麽?”吳花花淡淡的說。
“我跟婆婆講了,姐姐,你認為那琳姣娘講的是真真的麽?”蓮貞有些個小心謹慎的問。
吳花花一怔,扭頭瞧了瞧不遠的地兒的侯府夫人,輕輕一笑,悄聲的說:“蓮貞,此事兒的真假在於那璃王府的軍符的真假。”
“這是何意呀?”蓮貞困惑的問。
“你就如此的回了你婆婆便行,想不通便莫要想,這是由於想通了,你會接受不了的。”吳花花淡淡的講完,闊步的離開了,獨留蓮貞一人站立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想通,隻得回至了侯府夫人的身側,道出了吳花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