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是如此的。”吳永璉聽見這兒,急著澄清。
“那是啥模樣?璉世子,我跟你們究竟有啥深仇大恨,放過我,讓我走不好麽?為何非要趕盡殺絕呢?”吳花花氣忿的問。
“不是的,妹!我這回來不是來傷害你的,反倒是,陛下跟父王令我來接你回去,要好端端的彌補你。”吳永璉真真的急了疾速的道出自己來的目的。
彌補她?吳花花聽言沉靜下,看起來她給皇太後下的“蠱惑”真真的發出成效了。
“我不須要什麽彌補。再說,你們不是瞧不起我母親麽?認為我跟我母親是羞辱麽?那麽為何要對著羞辱彌補呢?”
吳永璉聽見如此的話,心中絞疼似的,站立起身拉住吳花花的手掌,滿麵痛楚的說:“妹,我曉得是我錯了,當年的事兒,太後已然都道出來了,妹,我們都曉得冤枉了咱母親,虧待了你,我們是真心誠摯的要彌補的。”
吳花花把他的手掌拋開,淡淡的說:“怎麽彌補呢?你們的彌補能令我母親活過來麽?我隻可以你們的彌補晚了!”
是的,已然晚了,該被彌補的人已然都不在了。
“不晚,妹,我發誓往後我會好好對你,你跟我回至東都罷。”吳永璉激動的說。
吳花花歎一聲氣,好笑的笑起,人那,皆是如此,丟失了才知曉珍惜,在自己身側的玩意兒,永永遠遠都瞧不到他的好。
“璉世子,我真真的不須要什麽彌補,我隻要自由自在地過日子。好罷,如此說,倘若你們真真的認為對不起我的話,那就令我依照我自個兒的心願生活著,可好?”
吳永璉蹙起眉峰:“妹,你還是在生我們氣對麽?還在痛恨我們是麽?滎陽城是啥地兒,你不會不曉得。這樣罷,倘若你非要離開長安城,去封地的話,如今跟我先回東都,我求陛下令他給你換一塊封地,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