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齊禦醫一怔,而後說:“是由禦醫院統一職掌的。”
“噢。”吳花花點了下頭,沒繼續問,而後旋身問那廚婦:“廚婦韋氏?”
“是,小的看見過縣主。”廚婦韋氏全身有點顫栗,畢竟這殿宇當中皆是職掌生死的大佬。
“不必多禮,方才聽中山王殿下說,你看到我今晨去了膳房,那你回答我,你看到我時,我是恰在進入膳房,還是方才出了膳房,我在膳房時,你又在哪兒?倘若在膳房中,可看到我做了啥,倘若在沒在膳房,你又去了那兒?”
韋氏被吳花花問的全身一顫,眼眸中的視線開始流離起來,忐忑的轉動著。
“你最好有一說一,你在中山王殿下那兒說啥,莫要緊,但是在陛下跟前,說一句謊話,即是欺君,欺君之罪,滿門抄斬。”吳花花淡淡的聲響又傳來,猶如冬日的北風紮入骨髓。
嚇的韋氏全身顫栗的愈發的厲害,汗水一滴滴的墜下去,說:“婢,婢女,出恭回來,看到,縣主從膳房的必經之道走,走過。”
吳花花聽言淡定的笑了,說:“如此說,你僅是看見我在必經的道上走過,連我有沒有進過膳房都沒看見過?”
廚婦韋氏全身抖的更厲害:“婢女,是,沒看到縣主進膳房,僅是那條路隻可以通向膳房,縣主又那般早到那兒,不是去了膳房,又是去了那兒?”
“噢!如此說,亦有道理,好!我再問一句,你在中山王殿下跟前亦是如此講的麽?”吳花花認同的點了下頭,不過口吻已轉,犀利的問。
“婢女,婢女……”韋氏汗水不住地流下,不可以道出全話。
“說!”吳花花強大的氣場壓向她,上一世她亦是個上位者,誰敢打攪她實驗,都要作好被她罵的預備,因此她不知不覺間流落出來的氣宇,嚇的韋氏即刻叩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