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說,他又不是這人的誰誰,沒義務指導他該怎樣做,而倘若真惹到他時,徑直下手滅了。
可是今晚,他卻如此的反常,用如此犀利的話去評判縣主,疑問:“梅兄,縣主開罪過你。”
梅漸離也覺察到了自個兒的反常,旋身抬眸瞧瞧月亮,掩匿自個兒的窘迫,很長時間才說:“沒啥,僅是在東都時,聽看見過許多她不好的傳聞,因此……”
因此什麽,他也講不上來,隻得停在了這兒。
“梅兄,你不是個聽信讒言的人呀?再說你要真真是在意那些個傳聞,便不會令我陪縣主出長安城了,那時,晴雲還未來至縣主的身側呢?”展錚不傻,捉住了關鍵。
“這,我跟那縣主有些個淵源,既然知道宴之的女兒沒事兒,我便走了。”梅漸離講完,旋身離去,那背形有些個落荒而逃的味息。
“展兄,我也走了。”紫衣男子笑吟吟的說,瞧出他的心境挺好,自然挺好啦,瞧了一處好戲。
“林兄請。”展錚收回了視線,對紫衣男子說。
目送倆人離去的背形消失不見以後,展錚走回了馬廄,靠在馬廄的牆上,單手摩挲著寶劍,眉峰緊蹙,腦中尋思著今兒梅漸離的反常,還有滎陽城縣衙時,吳花花看見梅漸離的反常,心中升湧起了一道難以言喻的疼楚。
“你們究竟是啥關係?他說跟你有淵源,你們當中又有啥樣的淵源……”
月落日出,新的一日開始了,吳花花等人也陸續的起來,傷兵們當知道展錚在外邊站了一夜護衛,都自責不已,紛紛跟展錚說,往後不必老大站崗,他們換崗便可。
展錚已然從昨夜特殊的情緒中出來,聽言點了下頭:“如此也好,縣主身份高貴,我們的職責即是保護她,往後晚間三班崗哨輪換,仨人一班,隔天休憩,你們自行安排部署下,安排部署好了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