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講完,鬱寨主大笑起來,而後指著莞貞說道:“你們瞧瞧,這縣主,不單長了一幅剔透心腸,還長了一張利嘴呢。”
此話講完,大家都笑起,笑畢,吳花花故作不依的說:“幾位前輩,這可即是你們的不對,分明是欺淩我年幼,既然集體笑話我。”
此話完畢,四寨的人又笑起。笑後,梅漸離開口說:“縣主,實際上我非常讚同鬱寨主講的話,我這幾日一直在想,你是如何可以記起這暖炕的法子的,真真是絕了。”
“對呀,縣主,不單尤寨主想不透,我亦不想不透,今兒擇日不若撞日,你便跟我說們把。”龐妙雲也起哄的說。
“這問題,我早便已然跟毛縣丞說過了,我亦是聽人家講的。”吳花花淡定的說。
“縣主,你便莫要用此話來騙我們了,倘若真真的有人知曉這法子,暖炕早便出現了,冬日挨冷受凍的,可不止是我們滎陽城。”龐妙雲擺明不信。
吳花花一怔,望著同樣不信的諸人,看起來他們是早便有所懷疑了,輕輕一笑,淡定的說:“實際上,這也未什麽,我不樂意道出來,僅是由於這牽扯著我一段不樂意記起來的往事罷了,我小時候,家中非常窮,戰禍時,我曾祖父便帶著我們去山中躲的,山中陰冷,曾祖父跟曾祖母年紀大了,身子受不了,生了重病,我母親心急萬分,興許逼急了,便想出了這法子。”
吳花花思考了下,把這美麗給了那已然死去的夫人身體上。
諸人聽完,都紛紛說道:“沒料到,縣主的母親還是個孝媳。”
吳花花聽言譏諷的一笑:“孝媳又如何呢?”講完記起小縣主跟她母親的結局,無可奈何的一笑。她的這一笑,讓知道內幕的人,都誤覺得她又是由於先前的事兒而傷心煎熬。
“時辰是否是快到了,秋雲祭,要開始了罷?”梅漸離看到她淒傷的模樣,隻認為心中沉沉的,情不能勝的轉移話題,想令她忘掉那段不開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