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難判家務事,況且是在皇室,皇室無親情,況且一個被幾乎所有人厭憎的縣主,想討什麽公正,那真真是白日做夢了。
小縣主即是看穿了這一些,才完全的消失了罷。
小縣主走了,獲得了釋然。
“誒……”吳花花歎一聲氣,淒笑了一聲,身子給了她,可她真不想要,不想介入這段不一開始就不屬於她的糟亂事兒中。
問題是,她為何會來這兒。
在現代又發生了啥事兒,令她魂穿到了小縣主的身體上。
她還可以回去麽?
望著這些個怒嗔她的人,一種厭惡的感覺竄上心間,不論她可以不可以回去,小縣主離開了,這身子便是她的,要如何活,她說得算。
扭頭瞧了瞧庇護庶妃的中山王,如此的郎君她不想要,瞧了瞧怒嗔她的皇室中人,如此的親人她亦不想要。
丈夫無心,便休了他,小縣主,你追求了兩生兩世,我隻可以說,你追求錯了。
她吳花花,永永遠遠不是他人的附屬物。
望著諸人淡淡的說:“夠啦,都不要叫了。你們不累,我還累呢。”
諸人望著這樣淡定的她,跟以往俗辣大吵大哭大鬧的模樣,相距太多了,都不解的沉靜下,即便盛怒的三殿下亦不禁自主的沉靜下。
吳花花見他們沉靜下,望著皇帝陛下對著他叩頭,才抬眸淡淡的說:“陛下,如此的不公,我累了,亦不想再奢求啥了,倘若你們不可以釋懷於我母親,那麽便請你們把我流放罷,如此我們都釋然了。”
吳花花的話講完,諸人又都怔住了,流放?釋然?
她竟然用了這兩個詞語?
可這兩個詞語居然深切的砸在了他們的心中,不曉得如何回複她。
吳花花望向三殿下,輕輕一笑:“三殿下,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們也問問自個兒的心,我真真的錯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