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種,你講不是勾引男人,銀錢哪來的?小姐給的?我呸,那小姐會給你這破爛貨。”一個滿麵刻薄的女人慍怒的罵道,抬腳凶狠的踹了女子一腳。
這一腳讓女子吃疼的躺在地下,可那一幫女人卻沒饒了她,依舊拳打腳踢。
“這也太過分了罷。”吳花花體內的正義分子又出來了,向前幾步叫道:“你們幾個幹嘛,要把人毆死麽?都給我住手。”
忽然有人製止,這幫女人皆是一怔,停住了手,扭頭見是個妙齡少女,長的還挺好,身體上的衣裳幹幹淨淨的,站立在哪兒全身的氣質便不同。
“你誰呀,管我們的閑事。”
吳花花站立在哪兒,望著這些個女人,這是由於滎陽城的資源有限,這些個女人每個皆是幹瘦的模樣,不論是曬的黑悠悠的臉還是黃色的皮膚,都幹燥一丁點亦不水靈,鮮唇都幹裂開,一瞧即是長年缺水,繡發除卻薄厚之別之外,皆是清一色的幹枯無色。
這些個女人想必也活的非常辛勞,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望著她們如今麵目刻薄的對著跟前的女人,就令人對她們升不起一縷一毫的憐憫。
“你這婦人好大的膽子,敢對我們縣主大聲叫喊,你想吃藤條是否是。”吳花花還未講話,她身側的霞雲就向前半步,怒斥這這婦人。
“縣主?”那婦人重複了遍,與身側的人對望一眼,在滎陽城當中唯有一個縣主,那即是去年來至這兒的莞貞縣主。
“你是莞貞縣主?”那婦人確認般的問。
“挺好,我們主兒即是莞貞縣主。”霞雲驕傲的說。
“唷,原是莞貞縣主呀,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縣主,真真是罪該萬死,小婦人自罰,自罰。”那婦人即刻變的崇敬,一邊賠不是一邊打自個兒的嘴巴。
吳花花在一邊看到她打自己時毫不作假,心中的火氣到降下了三分,說:“好啦,停住罷,不知者不怪,僅是你誰可以跟我說,這是怎一回事兒?緣何你們聯手欺淩如此一名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