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安虚弱的蜷缩在**,小脸惨白,身上的伤口有的红肿出血,有的已经溃烂,与前几日不同,此时他的不吵不闹,眼中无光,就连送过来的早饭都没吃。
箫恩守在营帐外,心中无比痛苦,他想救苏乐安,真心的想放他离开,去哪都好,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了,可是他自小跟在周墨淮身边,从没有违抗过他的指令。
到了下午,箫恩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了营帐:“夫人,吃些东西吧。”
苏乐安挣扎着起身靠在墙上,之前樱红的小嘴早已无血色。
“我要见将军。”苏乐安声音嘶哑,看向箫恩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箫恩摇了摇头,将军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了。
“夫人,军师救过将军的命,将军喜欢军师喜欢了许久,如今军师死了,夫人您是最大的嫌疑人,将军不见您,也是为您好。”箫恩将筷子递给苏乐安。
苏乐安默默的吃着面条,破烂的衣服已经遮不住身体,露出满是淤青的锁骨,还有满是鞭痕的胳膊。
箫恩心一横,走到苏乐安面前:“夫人,晚上,我放您走,离开这里,去别的国,永远不要回来。”
苏乐安感激的看了箫恩一眼,随后将筷子放下,圆圆的大眼睛满含泪水。
“箫恩,我...”
“扑通--”
箫恩被突然进来的周墨淮一脚踹中了胸口,箫恩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去。
苏乐安不动声色的坐在**,如果他去扶或者替箫恩说话,他今天都必死无疑。
“将军。”箫恩捂着胸口艰难的站了起来。
周墨淮低沉着脸,向苏乐安走去,周身戾气报增。
“你居然想让他放你走。”周墨淮伸出手捏住了苏乐安的脸颊。
苏乐安伸出手抱住了周墨淮的腰,然后取下了他腰间的匕首。
“夫人。”箫恩大吼一声。
匕首刺在了苏乐安的肚子上,瞬间鲜血直流。
“将军不信我,一命抵一命,将军可还满意。”苏乐安咬紧牙关,疼得他浑身打哆嗦。
周墨淮抱起苏乐安,他不能死,否则皇上一定会以此为借口降罪于他。
“愣着做什么,去找军医。”周墨淮额头青筋凸起,手紧紧的捂着苏乐安的伤口。
苏乐安伸出手,摸了摸周墨淮的脸:“将军,求您了,让我死吧。”
周墨淮拿掉了苏乐安的手,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死,太便宜你了,本将军要让你求死不能,你必须活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箫恩急急忙忙带着军医来到了营帐。
苏乐安满脸痛苦,周墨淮冷着脸站在床边。
“将军夫人身上的伤有多处腐烂,要处理掉这些腐肉才行。”
军医拿出药膏, 刚要给苏乐安上药,就被周墨淮拦了下来。
“让开。”周墨淮手握匕首,开始为苏乐安处理伤口。
军医往后退了两步,虽然要将腐肉处理掉,但是前提要在伤口上抹上药膏,不然病人会十分痛苦。
苏乐安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结果被周墨淮硬生生的割下腐肉,疼得破音大叫。
箫恩紧握双拳,不忍再看。
“疼,好疼...”苏乐安几乎喊破了喉咙。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可是周墨淮却无动于衷。
“将军,夫人疼晕过去了。”箫恩上前阻拦。
周墨淮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箫恩,与他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要背叛他,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回城去,以后都不要在跟着我。”周墨淮看着箫恩沉声道。
箫恩直接取出佩剑,将自己的小手指放在桌子上砍掉了。
“你。”周墨淮眉头紧皱。
箫恩捂着手跪在地上,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属下知错,如果此生不能跟在身边,属下宁死。”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起上过战场,出生入死过。
“以后不许可怜他,这里也不用你守着了。”周墨淮离开了营帐。
军医忙拿出止血药和棉布给箫恩包扎了伤口。
箫恩看着**半死不活的苏乐安,他能做的实在有限,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接下来,就看他的命了。
半个月后
苏乐安坐在木桶里,伤口被水泡的泛白,整个人都瘦的脱了相,没有之前那般可爱了。
周墨淮一身亵衣坐在**:“怎么,要本将军亲自帮你洗吗。”
苏乐安忍着疼痛洗干净了身子,跨出木桶险些站不稳,幸好他扶住了木桶的边缘。
“将军。”苏乐安的声音不如之前的稚嫩,带着些许沙哑。
周墨淮握住苏乐安的手腕将他拽入怀中:“皇上下旨,传我入京,你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
苏乐安点了点头:“我愿意配合将军。”
周墨淮的手搭在了苏乐安的腿上。
“从京城回来后,我要娶苏恒为平妻。”周墨淮虽然不喜欢苏恒,但是他有义务照顾苏恒,别的不敢保证,让他大富大贵过一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苏乐安转过头:“不要,将军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愿与他人分享夫君。”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没有询问你的意见,我会想一切办法,让皇上下旨赐我们和离。”
周墨淮贴在苏乐安的耳边:“和离那天,我会亲手送你去陪苏轩。”
苏乐安捂着脸痛哭出声。
“将军为何如此作践我,为何...我愿意一命抵一命还不够吗。”
周墨淮轻笑出声:“你杀了本将军此生挚爱,竟然想让我放过你,永远都不可能。”
苏乐安坐在周墨淮的腿上,声泪俱下:“我是你的夫人,难道我不是你此生的挚爱吗。”
周墨淮将苏乐安仍在**,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你怎能与苏轩比,你对我来说就跟相公馆的小馆一样。”说着手握住了苏乐安的某处:“这东西,想必,你留着没什么用了吧。”
苏乐安猛得摇头:“将军,不要。”
周墨淮手微微用力,苏乐安疼的瞬间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某处肿着贴着床单,不停的剐蹭,疼得他不停的吸冷气,身后是周墨淮,他每动一下,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
苏乐安脸色沉了下来,他做任务,付出的东西多到数不清,但是这次好像玩大了,他蛋好像碎了一个,如果真的碎了,完成任务哪天,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不,他要挖了周墨淮,挖出一个坑来,他亲自给他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