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心情异常的乱,自从察觉出了一丝蹊跷,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察觉出了当初的白轻珩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是当初的他竟然毫无察觉。
就比如当初的他们为何第一面是在谈州山下遇到,碰巧那人下山,可从未有过人对那片山林熟悉,况且白轻珩还是南方人,怎么可能对那片山林熟悉呢?
难道白轻珩在骗他?江初望着外面的雪景,开始认认真真思索当初二人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而且在采田县时,明明自己住的那家客栈周围有四五家客栈,为何偏偏赶上自己起夜时遇到白轻珩?当初的自己觉得是二人缘分很深,可如今想想,可能是白轻珩专门来找他的。
白轻珩这个人绝对有秘密!
一整日,江初都闷在房间里思索这个问题,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任何头绪。
闻天星本意是和赵芊孜到姻缘庙,可没想到遇到了雪天,恰好今日染坊里有一个伙计休息,他被闻竹派到了染坊工作。
毫无思绪的江初只好选择到染坊帮他的忙,缓解一下烦乱的心情,一连几日,他们都在染坊做工。
三日后,伙计终于回来了,闻天星也可以和赵芊孜去姻缘庙了。
路上积雪已经融化,江初终于决定要回谈州了,他想亲自去找白轻珩弄清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可想到那人不会见他,这些事情终究会是“无头案件”。
闻天星坐在马车上,率先去赵府找了赵芊孜,而江初选择一人出了门,打算买一些回途中的吃食,顺便再逛一逛,可他不知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肚子饿得呼呼响,又跑去吃了那家没有味道的面,老板已经认得江初了。
“公子,又来吃面啊。”老板高兴的向他推销了自己的新面种,江初被他打动了。
“那好,来一份。”
过了一会儿,那老板高兴的给江初做了一大碗面条,端上后,江初惊呆了。
“老板,居然这样多?你会不会赔本啊?”大碗面里居然还有三个荷包蛋。
“不多的,不会赔本的,公子放心好了,毕竟是新品,客人满意便好。”说完这个后,老板笑着去做别的事情。
江初大受感动,低下头用筷子挑了几下,尝了两口,总觉得这面在什么地方吃过,就好似自己做过的面,心里顿时一阵酸涩。
当初的他被父亲罚后,总是自己偷着煮面吃,便是这个味道,给白轻珩做面时,也是这个味道,难道这个味道每个人都能做出来?
自己做出的面不是独一无二的味道了?白轻珩吃过的面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了,心里更加酸楚,吃了两口,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他掏出五文钱,放在桌子上,随即掩面而去。
老板出来后,只见了钱和吃了两口的面,向煮面房望去,只见里面出现一袭白衣的男子,那人看向这碗面,摇头,面色不变,给老板十两银子便离开了。
这老板喜从天降,自己一月的煮面钱,也不到十两银子,那位贵公子自己煮面给客人吃还给自己银子,果真是天上会掉馅饼的啊!
闻天星带着赵芊孜到了城郊的姻缘庙,一早这里便是人山人海,他们二人没去庙子里,反而去找了那棵比较出名的姻缘树。
不远处,便见到那光秃秃的树上挂了各式各样的红色丝绸,有长有短,上面有一对对的人名。
排了许久队,两人终于在主持的带领下,写下了闻天星和赵芊孜的大名。
“请你们中的一人将它扔在树上,挂的越高越好。”
闻天星接过红绸带,在上面绑了一颗石头,在赵芊孜的期待之下,向上重重一抛,那绸带便高高的挂在了树枝上。
“恭喜两位施主。”主持送走了这二人,接着又接待新的一对。
庙子里人比较多,加之天气很冷,赵芊孜瑟瑟发抖,他们二人只好回去。
赵芊孜转身,不远处穿着单薄的女子吸引了她的视线,闻天星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赵芊孜站在原地。
“芊孜,回去啦!”
赵芊孜应声,那单薄女子转身,竟然是离开的公孙玫!
“天星!是公孙玫!”
闻天星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人跟随一名游人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没想到,那妖怪居然在姻缘庙,她究竟想做什么?
闻天星和赵芊孜忧心忡忡,怕会出什么事情。
玫瑰自从赵家逃跑后,连夜来到这边的姻缘庙,毕竟修炼不足,总需要靠其他的东西补充。自然,姻缘庙单身未**的男子便是最好的养料。
“姑娘,你穿这样少不冷的吗?”那文质彬彬的书生脱下自己衣裳替她穿上。
玫瑰跟他来到了姻缘庙附近的客栈,脱下书生的衣袍,笑着摇头,她很明艳,嘴唇不需涂抹便是红色,很是艳丽,低下头,脸颊泛红,“不冷,公子脱下衣裳给小玫穿,小玫不知该如何感激。”
书生好似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眼睛都看直了,脸和耳朵都红了。
玫瑰暗自偷笑,看来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子,那便是更好了。
“公子为何至此?难道想求姻缘?”
书生点头:“实不相瞒,家中长辈为了我的婚姻大事操心,可相亲多次,都无果,只得寄希望于姻缘庙的神仙!”
玫瑰轻点头,媚眼如丝,朱唇开启:“那公子遇到小玫便是缘分了,我们不如……”
小手开始伸进书生的衣襟,那书生没想到女子如此大胆,紧了紧衣裳,连连摆手,退后几步:“姑娘,我们第一次相见,不能如此。”
玫瑰轻笑,走上前,又把手伸进了男子的衣襟,轻轻抚摸:“如此过后,我便能嫁给你了。”
这句话激起了书生的斗志,将玫瑰抱起,粗鲁的扔在**,覆了上去。
床幔摇曳,动个不停,一开始还传来书生的声音,之后渐渐没了声响,玫瑰穿好衣裳,突然感觉身体有了力量,随即走出房间,找寻下一个猎物。
而床榻上的书生已经没有了人样,如同干,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