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有些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养成的习惯是不会轻易消散的,夜里花识珏担心自己睡着后会碰到林展庭特意睡得他离远了一些,然而睡前还有这个意识,睡着后就全忘了,两人蹭着蹭着又搂到了一起。林展庭脑袋埋在花识珏的后颈处,睡得深沉,发丝随着鼻息轻轻摇动,一条胳膊轻轻搭在花识珏的侧腰胯上,慢慢摸索着向后腰摸去,习惯性的去揉捏后腰,再手往下去捞花识珏的腿。
花识珏在他揉自己后腰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回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安心睡觉,估计林展庭没醒呢根本没管他,手继续向下捞,手滑到腿根的时候花识珏就彻底醒了,双腿使了点劲儿不让抽出,睡梦中的人是无意识的见捞不上来使的劲比花识珏的大得多了,弓着身子虎口一把卡住腿弯,往上一提,捏着小腿肉,嘴里黏黏糊糊的呢喃着:“识珏我给你揉揉就不疼啦……安心睡……乖啊……”
其实自从林小十给自己调理身体后,睡觉时腿抽筋的频率减少了很多,现在几乎都不怎么抽筋了,林展庭下意识的在睡梦中给自己按摩,花识珏每每都感动得心都化了,却又感到无地自容,有这么不堪的过往,何德何能能被这么好的一个人喜欢着。心绪越来越乱,扣住了还在揉捏自己小腿的手,摆在心房的位置,自己有资格被这样的人所喜欢吗……林展庭知道自己跟公爹**后会怎么看待自己……心越来越冷,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第二日正午瞿锦州难得来到花识珏的院子里用午膳,找的不是他,是林展庭。
“你出去,我有事跟奕欢说。”瞿锦州语气里透着浓烈的命令意味,眼神示意花识珏赶紧离开,出去后还不忘关上屋门。林小十跟林七在屋外候着,见到花识珏出来立马扶着他坐到藤椅上。
林展庭因为见到瞿锦州心里烦得很,想好好跟花识珏温存会儿都被打扰,摆着张脸没好气的戳碗里的饭。
瞿锦州嬉皮笑脸的挪到林展庭身边把他搂进怀里说:“宝贝儿别生气了,夫君给你赔不是。”招招手让产婆帮忙看一下他下身的伤。林展庭痛的不想走路,就干脆坐在凳子上裤子一脱,让产婆检查,“小夫人那处伤得有些重,得修养一两个月,期间不可行**。”瞿锦州有些懊悔,他知道双儿娇嫩,以后怕是不能再这么粗暴了。怜爱的在林展庭额头亲了亲:“宝贝儿,为夫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林展庭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心里想等我把你弄死了我就原谅你,嘴里却娇嗔道:“那夫君可得好好赔礼不是才行。”
“行!你要什么本少爷都给你!”林展庭正好缺还一块血玉,传言血玉温养身体最是有效,准备给花识珏的那块这几日便能送来,自己的这块正好从瞿锦州这里骗。顺嘴胡诌:“奕欢想要一块血玉,将来好生孩子。”要生也不是给你生,你做梦吧,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瞿锦州被这句话感动的不行,整顿饭吃的兴奋不已,吃完立马跑了。花识珏见瞿锦州走了,便起身进屋,方才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说不吃味绝对不可能的。只自己还没开口,林展庭笑吟吟的问自己:“等我们离开这里,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站在门口的花识珏呼吸微不可查的一颤,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声音有些不稳:“展庭……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想不出自己有哪里好的地方能被你喜欢……”越说越自卑,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失态。
林展庭收起了笑意,没有刻意释放出媚意的眼眸,说不尽的认真深邃“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只因为你是花识珏,所以我喜欢,没有为什么。”只一眼就喜欢上了,喜欢这种情感哪有这么复杂,只想与你此生缱绻。
“可是……可是我……”林展庭看着泣涕如雨的花识珏,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想让他自揭伤疤,那本就不是他的错,更不需要他为别人的无耻来折磨贬低自己。立马打断他说话,“识珏,你很好,不要再贬低自己,瞿士雄我会想办法。”多简单啊,把瞿士雄的手下灌醉再允些好处什么都能知道了。
花识珏大为错愕的看着他,林展庭又挂上了温和笑意:“我知道哦,可是那不是你的错不是吗?识珏是因为这个害怕我会不要你?我林展庭说到底只是一名妓子,一个共男……”
“你不是!你不是……”花识珏出声打断。
“我只要你,识珏,那你呢。”欲起身之际,花识珏先行放开步子走向几步之遥的林展庭,牵起他的手,亲吻着手背虔诚至极:“展庭,我喜欢你。”
林展庭看着他低低的笑着,过了会儿贴着他耳朵柔声说:“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花识珏摇摇头说不要,怀孕太痛苦了,不想让他受罪。林展庭手揉捏着花识珏的屁股肉,舔舐着耳垂,模糊不清的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上我。”
我知道你有不想回忆的过去,不敢让人触碰的软肋,而我依旧爱你如初,将你给我的信任细心呵护。
从此,我便成为你的铠甲。
19.
仅过了几日,瞿锦州带了一名娇艳女子回了府,花识珏怀着孕,二夫人那儿根本不想去,奕欢又被自己弄伤了两个月不能同房,瞿锦州耐不住寂寞喝花酒找了个妓子伺候自己,那名女子虽貌不及奕欢,却在江州也是小有名气,手里头也宽裕了些就给这女子赎了身台做自己的妾侍。因着办喜事府里头热闹得很,花识珏依然没有出席,称孕势已大行走不便。林展庭下体受了伤,也不想出来,瞿锦州由着他们,一个怀着孕不说,另一个还不能行**,只当他们是感情好,还能滚到**去不成。
“哎呀,畜生不来就是爽啊,希望那姑娘好好拴住他别叫他来烦我们。”林展庭穿着单薄里衣侧躺在**,一手撑着头,一手翻阅着账本,花识珏舀了勺放凉了的银耳喂到他嘴里,企图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林展庭吃着银耳羹身子往他那儿挪继续看账本。苏道成把亲信留在凌江楼帮忙,回家路上遭了暗算,下落不明,这账本还是拖影卫送来的,昨晚跟花识珏坦白了自己是凌江楼的东家,却对自己的身世隐瞒了下来,一个徒有虚表的世子头衔不说也罢。
花识珏就震惊了一刹那问:“你是故意跟着瞿锦州来这儿的?”
林展庭给他抛了个媚眼。
“我给你的血玉有好好用吧,直到生产前都不许拿出来哦,这东西对身体好。”
“嗯,有暖暖的感觉很舒服。”花识珏问过林小十,她说血玉名贵稀有,对于滋养穴道有很好的效果,尤其是生产时,产道不会撕裂遭罪。林展庭对于自己总是体贴周到,花识珏见他喜欢吃他做得牛乳糕,便跟他说了声。林展庭笑得别有深意:“我不要牛乳。”花识珏不明所以,林展庭又指了指他丰满的**:“我要这个,做给我吃。”
花识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小腿上,清脆响亮的很,面红耳赤,急忙往屋外走不再理他“流氓!!!”林展庭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他还是逼得花识珏用自己的乳汁给自己做了奶糕,花识珏从耳朵到脖子红的娇艳。林展庭拿起一块乳白色的奶糕送到嘴边,眼神始终看向神色极为不自然的花识珏,也不吃,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奶糕,花识珏身子猛地一颤,本就红晕没下来过的脸颊,现在连眼眶都羞红了,水汽氤氲的眼眸更是不知道看向何处。
林展庭见到爱人窘迫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也不再存心逗他,细细品尝着奶糕。他吃相很是文雅,花识珏脑内一闪而过想问他好吃吗,又有觉得哪里都不对,干脆去院子里吹吹晚风,脸实在烫的不行。
养伤的这两个月,那名女子把瞿锦州缠的紧,楞是一次都没来打搅过他们俩,二夫人心里不舒服次次找那女子的麻烦,她一哭瞿锦州就心疼的不得了,禁了二夫人的足,最近又因为黑矿出了点事故赶去翼州了。林展庭和花识珏没了他们的打扰,过得蜜里调油,花识珏的产期也快到了。
这日刚用完早膳,林展庭扶着花识珏的腰在院子里踱步,林展庭这些时日每晚都缠着花识珏玩玉势,美名其曰:开通产道。花识珏不信,问林小十,林小十认真严肃,点头说生产前有必要开通产道,生产时才会顺畅。花识珏最是信任她的,便由着林展庭对他动手动脚,一根换一根的玉势玩过去。林展庭玩得起劲,花识珏喘息间得了空问他为何不玩自己,林展庭又开始胡诌自己下面还没好,要静养。说完拿着玉势轻轻**起来,引来花识珏凌乱的呻吟。
突然肚子传来阵阵坠痛,越来越强烈,花识珏面色惨白,额头、鼻尖冒着冷汗,手紧紧抓住林展庭的手腕,指甲用力的泛白,虚弱的嗓音发颤的说:“我要生了……快去——叫产婆!”
“来不及了,小五小七快抬夫人进屋,小十来接生!小九弄热水和湿布来!十五十六进来帮忙!”五个人急急忙忙抬起花识珏抱上床去,从不远处跳下两名身着墨色劲装的女子,速度极快跑进了后房烧热水,林小十拿着把剪刀把花识珏的裤子剪破,又在下方垫了块椅垫,抽出还埋在穴道里的血玉,见羊水还没破又匆匆跑了出去。花识珏一手死死握着林展庭,指尖溢出缕缕血线,林展庭眉头紧皱,下颚绷得死紧,声音却听不出任何问题,不断地温柔说着:“我在这儿呢,展庭在这儿,哪儿都不去,展庭陪你……”花识珏似乎安心下来松开了手,揪着身下床被。
林小十端了碗温热的催生汤进了来,花识珏接过就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褐色汤药顺着嘴角浸没在了衣领里。不过片刻花识珏歇斯底里的叫喊,羊水混杂着丝丝鲜红流出穴口。
两名劲装女子跟林小九刚送来热水,又端着盆浑浊血水出去。
“夫人再用些力!已经看到头了!用力!”林小十平时清冷的声音都往上拔了好几个调,林七去后厨拿了些食物,林五跟林展庭两人都一脑门的汗,压制住此时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的花识珏,花识珏被穴道那撕裂般的巨痛扭动挣扎个不停,床被被撕破了个大口子,满脸泪渍,不停的扭动想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叫喊着,额头青筋暴起。
一声婴孩啼哭,花识珏气烟声丝得倒进床里,得益于调养得当跟这几日开通产道,整个生产很顺利,只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结束,但林展庭觉得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之久,看着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去,悬着的心就没放下来过,终于呼出一口气,亲吻着花识珏的眼眉,微微发颤的双手接过热棉布轻柔的擦拭着花识珏细密汗水的脸旁和身子。
林小十拿着事先浸泡在金银花水里的棉布又用金银花水擦拭着剪刀等生产器具,把婴儿脐带剪断后,又拿着棉布把花识珏的下体血污擦拭干净。
花识珏有气无力的虚弱喘息:“我不喜欢他……”
林展庭喂他喝了口血糯米粥,道:“好,给婴儿擦好身我就让人送到老夫人那儿去。”
花识珏耗费了太多体力,等林小九他们把床被换好后沉沉睡了过去,林展庭跟林小十商量着花识珏坐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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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已经傻了,接下来我就可以写3p了,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