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招展

第23章 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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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亲王夫妇二人成亲六年之久,林政泽身边更是连一名通房妾侍都不曾纳过。两人说爱叶青泉并不是说说而已,抬为妾侍固然容易,但也只是比高官的小妾身份好听些罢了,他俩都想要叶青泉成为他们真正的妻子,死后三人一同并入皇陵。

此次林政泽进宫面见仲旭帝,求一旨赐婚。

仲旭帝听到只是个良籍平民,还是个曾卖过身当下人的男人,爽快赐婚。更何况林政泽人都被调回来了,兵权也被他夺了,境外势力更是拦在边防线外,左右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对于这位处处高于自己却放弃皇位的同胞兄长,仲旭帝认定了他就是在窥伺自己皇位,没有一刻神经不紧绷着。

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做的十足,找人算了八字后,最适合成亲的日子就是一月后的阳历十八,便要礼部紧锣密鼓地安排成亲之事。

林政泽又何尝不知胞弟猜疑多虑的性子,打断他的殷勤,道:“他性子温和内敛,不喜闹腾,王府里简单布个场子即可。”

如愿得到赐婚,也不久留,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假惺惺寒暄了几句。

这一整个月,整座晋亲王府上上下下除了叶青泉都格外的忙碌,只被严艳倚拉过来试穿了几次婚服,叶青泉想帮忙都被厉声打发了出去。

叶青泉似是想着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空洞,手指轻轻拨了拨开得正艳的鸢尾花,花瓣上凝结的小水珠被拨弄地弹到他的手背上,一瞬间的凉意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转身往里屋走去,脚步过大,牵动了埋在两个穴里的玉势,身体僵直,脸颊肉眼可见得红了。

要说叶青泉过得最惬意舒适的日子,那必定就是成亲前的那一个月了,那两个人忙着筹办婚宴,连临睡前都在小声讨论着要置办的事宜。叶青泉窝在严艳倚的怀里,手搭在她的腰上与她身后的林政泽十指相扣,严艳倚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叶青泉只是听着他们的交谈声都觉得安心不已。

托他俩忙碌的福,第一次的**后便再没有**过,这倒是让自己松了口气,相比起**,他更主动享受所有的肢体触碰和恋人们甜蜜的亲吻。

可成亲后,就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似的,那两人撕下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变着法的在情事上欺负他。

自成完亲已过了一月,夜夜笙歌,连后穴都开了苞,更是被两人灌下催乳汤。

叶青泉一步一喘气地扶着酸软的腰,挪着打颤的步子,双手探向股间,确认两根玉势被两个红肿的穴肉夹得好好的没有滑出体内,才瘫软在床榻上,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一想起昨晚被那样折腾就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俩人**、禽兽。

他在性事上一向是被动放不开的,过于害羞,哪怕做过好几次还是羞涩、扭捏的很。林政泽知道这是他的性子使然,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主动邀欢的模样,于是想了个法子,用裤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自己站着双手掰开他的腿,手臂架着他的膝盖弯,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站立着,重心全部集中抵在宽厚胸膛上,从后面缓慢地进入他紧涩的后穴,没有尽根顶入,冠状沟停留在他的前列腺处研磨着。

强烈而绵长的快感席卷而来,前端的性器充血挺立,前列腺液不停得从马眼溢出,在小腹上黏连出一条不断的粘稠水线,就像坏了一样水,液越积越多。

后穴的那根粗大性器就这么埋在他的体内,只是轻轻的研磨着,叶青泉越发不知足起来,仰起脖子,似撒娇又似讨好般的亲吻舔舐林政泽的锋利明朗的下颚线,只听上方传来一声闷笑,后穴里的性器依然不为所动。

严艳倚把身上的繁复锦服脱下后,**着身体,挤到叶青泉敞开的腿间,越过他跟林政泽缠绵亲吻,手指暧昧的在他的乳尖上骚刮着,缠绵又色情的滋滋黏糊水声听得叶青泉吃味不已。刚想发出点声音打断他们的亲昵,严艳倚手指下滑戳刺进他春情潮涌的雌穴里好一阵翻搅。

叶青泉哀哀吟叫,快感犹如潮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严艳倚下身凑到他的**上,两颗熟艳**豆互相厮磨,**水如注,好一顿磋磨,手指进出之间水液**四溅。

那小小的肉蒂是叶青泉的**窍,半点都碰不得,即便是轻柔的揉捏,只要一小会儿就能潮吹了去。呻吟声越发的甜腻。

严艳倚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他,就差临门一脚时,一前一后夹着他的两人十分默契地停了动作,撤出他的体内,让他趴着,在催乳汤的作用下,乳首更为敏感,磨蹭着光滑的丝绸锦被都升腾起醉人的酥麻情欲。叶青泉不想叫他们看自己难堪的模样,借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蹭去眼角溢出欲求不满的泪花,克制着低低喘息。

严艳倚拿过一串缅铃,将四个龙眼大小的缅铃一个个塞进他的雌穴,林政泽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在他的腿心蹭了些水液一举挺入翕张的后穴。

缅铃挨个挤进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尤其是四颗缅铃簇拥在一起,在甬道的收缩下不断地相互摩擦,铛簧滚过凹凸不平的内壁产生的剧烈震动,强烈到小死的**感足以掩盖后穴里玉势带来的快感。

大脑一片空白,前端的性器更是在没有任何爱抚触碰下颤抖着射了精,质地上好的丝绸颜色瞬间深了大片,只剩粘稠的乳白精团残留在湿漉的布料上。**带来的颤栗使得雌穴的缅铃震动得更为剧烈,叶青泉被磨得身体瘫软更是压抑着快感不敢再动,浑浑噩噩,痛苦难耐的抽泣哽咽。

严艳倚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皮肤绷紧战栗着,可想而知他在强行忍耐。可他俩的目的就是叫他主动求欢,于是她在他身旁跪趴着,高高翘起丰盈臀部,接受着林政泽激烈的撞击。

他们都太熟悉双方的身体,对于如何取悦彼此,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可怖的性器快速的**,带出嫣红的媚肉又被塞回去,盘虬的经络次次刮过严艳倚体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顶撞着宫颈口,大股**液在**间带出体内滴滴答答的打在锦被上,啪嗒啪嗒滴落的水声交织着一声声的**的娇喘,听得被放置在一旁的叶青泉情欲迅速升腾而起,如野火燎原一般。可害怕雌穴里的缅铃折磨自己,双手又被绑着,半点都不敢动弹,缓慢地别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严艳倚,泪水断断续续的往下流,委屈至极。

叫嚣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神志,欲滚出喉头的邀欢被所剩无疑的理智强行压下。他出生正经,让他像妓子那般放浪求欢,实在难以启齿。

被颠地不断耸动的严艳倚,看东西都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看到叶青泉拿水汽朦胧的湿润双眼看着自己,呻吟声更是高亢甜腻,激得叶青泉细微哽咽出声。

后方的林政泽看不到叶青泉的表情,但通过爱妻突然高昂的呻吟声就知道她起坏心眼故意刺激小妻子,低低一笑,仰起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叶青泉软腻的臀肉。

本就被压抑着的快感,被这一巴掌拍得破了功,哭喊着再也受不住弓着腰,更为稀薄的精液把锦被喷的更加湿黏,雌穴绞紧蠕动挤压着缅铃,剐蹭震**着娇嫩的敏感点涌出的大股大股清液,过多的水液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着身子,胡乱出声:“不要了……不要这样,求求你……呜……”

林政泽停下**,严艳倚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解下布带子,手腕被勒得通红,严艳倚心疼极了,牵着他的手低头用地亲吻那一圈红印子。

林政泽取出那根玉势后,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叶青泉潮湿的面颊,柔声问道:“还好吗青泉?”

叶青泉半睁着水润双眼,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虚弱柔软的呢喃:“求求夫君进来……青泉想要夫君。”说着战战巍巍得敞开双腿,露出一片黏腻的花谷,暴露在空气中的雌穴不住地收缩吐露出清液,邀欢。

林政泽拽起露在外边的细链小心翼翼的缓慢往外拉扯,尽量不让缅铃过于震动。当第四颗缅铃拽出体外的时候,叶青泉又潮喷了一次,涨红着脸,掩耳盗铃般地拿手遮掩住眼睛,似崩溃般的哀求,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软糯鼻音呜呜咽咽:“夫君、夫君……求夫君给青泉,青泉以后会听话的……”

严艳倚亲吻着他的手心,与林政泽相视一笑。林政泽扶着阴茎撤出爱妻的体内,末了还发出“啵”的一声。严艳倚长时间的撅臀,腰酸软不已,身子软倒在了叶青泉怀里,与他唇齿缠绵,**豆相抵厮磨,两人动情地绵软轻哼。

林政泽不顾下身的胀痛,满目的柔情似水,宠溺的看了会儿心爱的妻子们,才提着粗大狰狞的性器挤到他们腿间,在叶青泉泥泞不堪的花缝上刮了些水液抹到怒昂的**上,双手扣住叶青泉的腰胯**水液泛滥的雌穴,缓缓的**片刻待雌穴情动不已的吸吮他的**时,大开大合的**起来。

粗粝的耻毛不断地搔刮着严艳倚的穴口跟小阴唇,又刺又麻,加之从**传来的阵阵快感搅得她呻吟越发难耐,**蠕动喷出清透的**水打湿了耻毛。林政泽低头看着濡湿的耻毛上挂着点点的水滴,呼吸愈发粗重,下身的**更加迅速。整个寝殿都陷入灼热的情欲之中。

林政泽主导的性事是用力且持久的,叶青泉射了太多次,他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中途抽出性器,插进了严艳倚的穴里。

叶青泉是享受过爱欲滋润过的,他喜欢跟严艳倚互相磋磨**,但更想要一边被填满用力的贯穿,一边厮磨**。望着严艳倚沉迷情爱的美艳动人,压下雌穴没了**贯穿的空虚,忍了好一会儿被情欲折磨得不行了,才**的哭求着林政泽**自己。林政泽低低一笑,抽出被水液染得水光淋淋的**,挺着胯**,蓦地直捣叶青泉的宫颈口反复撞击。

如此又来了一轮,林政泽临近**点,快速从严艳倚身体里撤出,换上手指用力抠挖她的敏感点,捅进叶青泉的身体里,狠狠**了几下,阴囊紧紧贴合着阴唇,汩汩温凉的精液尽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三人先后达到**。

三人平缓喘息了片刻,林政泽抱着严艳倚侧躺在叶青泉身旁,林政泽射过一次显然动作要温柔了很多,一条腿挤进严艳倚的腿间,扶着挺立的**再次挤进穴道,下身有节奏地轻柔耸动,严艳倚揽着叶青泉,在他耳边娇声哼吟,舔舐他的耳廓。林政泽的手越过严艳倚,轻轻拍了拍叶青泉平坦的肚皮,情欲十足的问他:“青泉,舒服吗?”

暗示性的动作让叶青泉立马明白自己被内射了,娇涩的点点头。很美妙的感觉,甚至能感受到温凉的精液在甬道的蠕动下从身体里流淌出来,顺着穴口一路流向后穴,沿着股沟浸没在床被里,他痴迷的眯上眼睛回味的。

他完全没想到林政泽会射在他身体里,以往林政泽的每一次**都会射在严艳倚的身体里。他们也告诉过他他的身子无法受孕,他没觉得遗憾,真的一点都没有,他只是期盼着能早点抱到他们的孩子,能看着结合了他们血脉生下的孩子一点一点的长大,心就软成了一片汪洋。

转过身轻柔的跟严艳倚吻在一起,严艳倚的手很温暖,包裹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性的撸动着,片刻叶青泉忍不住快感射在严艳倚的手里。他今天泄了太多次了累极,也不管股间的黏腻,搂着被顶地不断耸动的严艳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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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惊蛰,万物复苏花枝俏。

严艳倚时常倍感乏力嗜睡,葵水更是停了近一月,食欲也越来越差,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向来初春厌乏,以为只是夜里贪凉不小心受了风寒。

午时用膳,叶青泉特意买了条桂鱼,做了道松鼠桂鱼。独特的造型,金黄的色泽,外酥内嫩的鱼肉搭配酸甜美味的酱汁,连不爱吃酸甜口味的林政泽都赞不绝口,严艳倚不想扫他俩的兴,夹了一筷子吃进嘴里,肉质很嫩,酱汁也很可口,可她就是吃出了一股子怎么都掩盖不了的鱼腥气。

胸闷得慌,一甩筷子,捂着嘴疾步跑到床边,扶着净手盆吐了出来,叶青泉忙去拍她的后背,拿干净的手帕子给她擦了擦嘴唇,一脸的歉意自责:“入春了,艳艳身子乏,我就不该做得这般浓油赤酱。”

严艳倚吐得眼角带泪,双眼迷蒙,摆摆手道:“没有,怕是昨天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罢,你别乱想有的没的。”

林政泽本想托人去教大夫,但这里有叶青泉照看着严艳倚,他也安心些,自己脚程快,便直接去把还在磨药的大夫扛了过来。

大夫医术高超,又是晋亲王的部下,有气也不敢往他头上撒,想着早早把完脉再回去就行了。刚把手搭在王妃的脉搏上才一小会儿,激动地差点跪地磕头,手指头都在打颤,王妃这是有喜了!他作为下属是知道晋亲王夫妇有多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小公子被仲旭帝以磨练为由强制带进宫里,小姐更是被仲旭帝定下和亲,年满十四就要远嫁邻国。仲旭帝的猜疑之心愈来愈严重,更是明目张胆的死破脸皮,牵制住林政泽。晋亲王府的势力并不在这里,相当于孤立无援,只能与仲旭帝博弈周旋,在皇宫里安插眼线,确保小公子的安危。

林政泽似是震惊的没了任何反应能力,震楞了许久才把叶青泉跟严艳倚紧紧搂进怀里,亲吻他们的发顶,与他们耳鬓厮磨、柔声细语了许久才分开。

不出两日,王妃时隔七年再度怀孕的消息传到了皇后那儿,第三日大一早便带着数名宫妃前来道贺。

严艳倚跟她们皮笑肉不笑磨了近两个时辰才把她们送走,揉了揉酸软的肩膀,转动了下僵直的脖子,冷笑一声,这王府里头,吃里扒外的东西是该铲除了。

走到一面橱柜面前,转动青花瓷花瓶,橱柜后的墙面往里转动,从黑暗的通道里走出一个蒙着半张脸的影卫,严艳倚凑到他耳边轻声耳语:“把府里除了大夫,其他所有下人侍女还有侍卫全部抓起来,扔密室的刑房里去,晚上我跟王爷挨个审问。”影卫点点头,迅速隐匿在了黑暗过道里。

严艳倚又转动花瓶,墙面闭合得一丝缝隙都无。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于宫妃们周旋感到疲惫,身子骨酸乏无力,慢慢悠悠的起身回了寝殿。

“唔……慢、慢一点……夫君……嗯啊——呃嗯……求求你……不要……”

刚推开门就听到从床榻的方向传来隐忍绵软的细碎呻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情欲腥膻,带着一抹笑走到床边。

叶青泉被剧烈且长时间的****到神情恍惚,张着嘴无意识的求饶,只能激起身后拽着他胳膊的林政泽更加猛烈的**,用更多的精液射大他的肚子。

早晨还干爽的床被,现在已经潮乎乎黏腻腻的皱成一团,丢弃在一旁。

严艳倚暧昧摩挲着他的面颊,叶青泉恍惚间感受到轻柔的触碰,睁开水汽氤氲、空洞浑浊的双眼,有气无力地呢喃道:“艳艳……艳艳。”像是在向她呼救。

严艳倚亲了亲他的嘴角,湿热绵密的亲吻一路下滑,停留在他鼓起的小奶包上,吸吮出一个红痕,含住一边的乳尖,口腔用力挤压嘬吸。

叶青泉仰起头带着哭腔的痛哼出声。

这一年他没有停过催乳汤,虽然**不曾涨大,但是奶水却非常充沛,被两位爱人吮通了奶线后,轻轻一碰乳肉就会泌出乳汁,从此连肚兜都不让他穿了,方便他们随时随地扯开他的衣服吸吮。

今早更是被林政泽**醒的,坐在他腿上,雌穴吞吃着阴茎,乳尖被林政泽衔在嘴里吸吮,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叶青泉光听着声音就羞红不已。林政泽的手掌包裹着他另一边的乳肉,轻轻揉捏,奶水淅淅沥沥的从指缝溢出,他把沾满了乳白奶水的手指伸到叶青泉的唇边,轻轻碰了下,叶青泉便羞涩乖顺的伸出粉红小舌,把手指上的奶水一一舔舐干净,从耳根到脖子烧地通红一片。

林政泽微微仰起头看着爱人湿润的眼眸低垂着,视线飘忽,不知放在何处,讨好般的亲吻着他的手指,滚烫的鼻息萦绕着指尖,细腻的亲吻声挠得林政泽呼吸不自觉的放缓了下来,爱人的腰肢更是配合着自己耸动,有节奏的前后摇晃,享受这场欢愉**。怀里的人像极了一只既纯又欲的妖精,他忍不住压着叶青泉狠狠**内射了三次。

林政泽跟严艳倚的**可谓是非常成功的,叶青泉在情事上的娇涩却又听话的反差媚态无一处不在魅惑着他们更加疼爱他。

“没有奶水了……啊嗯……没有了呜呜……被——啊,被吸光了,艳艳不要……不要吸,好疼呜嗯。”叶青泉被**的神志不清,口涎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缓缓流下,胡乱回着话。

严艳倚吐出被吸吮得红的像是要滴血的乳尖,对着乳尖吹了口气,叶青泉立马瑟缩了下身子,身后的林政泽一个用力的挺弄直接把叶青泉送上了无声的**,射了太多次的性器软趴趴的下垂着颤颤巍巍的吐出稀薄的精水,小腹**,雌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打在**上,肚子里被狰狞**堵住的精液**水实在太多,导致小腹都微微的鼓起,好似怀有三月身孕。林政泽趁着宫颈**的细致蠕动最后凶狠顶撞了数余下,把好几股温凉的精液射进他体内深处。

严艳倚等着叶青泉急促的喘气平复了些,便从床头取过两根粗大的水晶假**。林政泽撤出叶青泉的雌穴时,粗粝的耻毛上都沾着精液混着**水打成的白沫子,**靡至极,把假**塞进雌穴,堵住里头的**不让其流出。

叶青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身体不禁轻颤。

林政泽抱着叶青泉让他后背依靠在自己身上,叶青泉以为性事终于结束了,软绵绵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林政泽爽朗的笑了一声,叫他把腿打开。可是叶青泉身子酸软的不像话,撒娇似的轻轻扭捏了下身子,险些又把林政泽蹭硬了,他警告似的捏揉了把他的小奶包,引得叶青泉呜咽一声,林政泽双腿缠住他绵软无力的双腿撑开露出**不堪的下体。

严艳倚在假**上抹了些膏脂,一边扩张着叶青泉的后穴,一边探过身子跟林政泽唇舌交缠,感受着后穴的软肉吸吮自己的手指时,换上假**,慢慢的插了进去,缓缓的**。

“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会坏掉的……”声音都带着畏惧的颤抖。

林政泽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发,低沉且磁性的声音蛊惑道:“不会的,最后一次好不好?嗯?”

叶青泉还是浑浑噩噩的摇头,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万一流出不该流的东西可怎么办……

握着假**的严艳倚看着爱人浑身泛着情欲的诱粉色泽,纤长睫毛挂着水珠,任人拿捏的柔软娇媚姿态,情动不已,手腕的速度不慢反增,次次撵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叶青泉受不住这般顶弄,腰肢拱起一个好看又脆弱的幅度,发出似崩溃又似舒爽的哭喊,前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淅淅沥沥的滴出浅黄的**,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久,直到再也没有了,叶青泉才恍然回神,软糯着声音哭得直打嗝,毫无威慑力的骂了句:“你们两个,坏东西!”

俩坏东西也知道自己今天做过火了,把他雌穴里的假**抽出来,长时间的**使得雌穴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收缩不上的圆洞,浑浊的**失禁般的涌出。

叶青泉闭着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瑟缩着,满脸潮湿泪痕,眼角绯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是爱欲斑驳的痕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娇艳欲滴。

好在那两人见好就收,各自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林政泽抱起他在他耳边柔情细语:“坏东西带你去洗澡。”

严艳倚拿过一条锦帕,轻柔拭去他眼角的泪痕,再去擦拭他腿间狼藉,突然笑盈盈的来了句:“青泉真漂亮。”

叶青泉哼了一声,别过脸埋进林政泽的颈肩,略带沙哑的嗓音,闷闷的回了句:“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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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侧王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