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蹙眉,暴力一撞,“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闻如玉痛得**,泪珠大颗大颗地跌出眼角,碎线珍珠一般,却咬着唇道:“小玉说到做到……”
他一**浑身就会抑制不住绷紧,尤其是某处。
萧震舒服得直颤抖。
埋下的眼瞳装满一个小小的闻如玉,又朝人小巧精致的喉结咬了口,眸光戏谑且充满浓郁的情/欲/色彩,声音沉了几分:“本王告诉你,能威胁到本王的人,压根还没出生!”
又加重力道,戏谑着:“就凭你这能让本王欲死欲仙的身子,就算你自行了断,本王也会设法将你救回来!直到本王玩腻为止!”
闻如玉太痛,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骂着:“……混…蛋,你……会……会遭报应的……”
他不骂还好,一骂萧震更兴奋,尤其是跌着眼泪骂,印染满屋灯火星辰,又倔强又勾人,即使什么动作都没有,也能撩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
于是动静一直持续到凌晨……
次日,闻如玉没能起得来床。
昨夜嗓子完全哭哑了,背上箭伤也被萧震粗暴的动作弄破了,连臀瓣上的红肿都擦破了皮,从贵妃榻到桌椅,窗棂,最后到**,红红湿湿弄得到处都是。
萧震醒后发现,旁边的人蜷缩着身子,缩到了床角,像只受伤的小鸟,只丟给他一个带伤的后背,恨不得这床有一千公里宽,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萧震难得今日不上早朝,不关心他背伤,将人挪过来放趴,顺着极细的腰线往下看了看,发现那处比背伤更严重。
想到西毒说过的**灵,感觉还是用一下比较好,不然坏掉就不好玩了。
想着便去了趟药房。
回来时手上多了食盒和小药瓶,食盒先放一边,亲自给闻如玉上药,边上边意犹未尽的玩。
闻如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到是萧震,又嫌弃地闭上,脸颊抵在了枕头,闷哼一声:“哼,王八蛋……”
“王八蛋不是也让你很舒服吗?那你又是什么?”萧震恶趣味地趴到他玉背间,在圆润肩头啃了圈牙印。
“我在你眼中,不就是也个一文不值畜牲吗?反正你也不把我当作人看,我也当作,被狗日了好了!”闻如玉气得颤抖,用极度沙哑的声音讽刺着。
这话彻底激怒了萧震,“你当本王是狗?”
“只会耍手段,用我师兄威胁我,如此卑鄙无耻之徒,不是狗又是什么?”
“师兄师兄,又是你师兄!”
萧震气得一巴掌拍在他带伤臀瓣,“等本王忙完,便让你见到你那该死的师兄!让你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说着抽身便走,也不管闻如玉的死活。
他不是不想,不让他见他师兄,而是手上根本没有他师兄。
这无疑就像是男人塞了个枕头在肚子里装孕妇,压根生不出来孩子一样。
压住满腔的怒气无处释放,找到展风调齐三军首领,指着画像上小豆子的图:“你们怎么回事?找个人找到现在?”
展风抱拳回道:“王爷,整个长安城已经全面封锁,派出去的军队也在连夜搜索,目前还未发现此人踪迹。”
“找个普通人都找不到,那若是那只鸟掉了,皇上怪罪下来,我琰王府是不是得挨个掉脑袋,都不用活了?”萧震暴躁地踢翻案桌,将小豆子的画像往展风脸上砸。
展风轻微瘪了下唇角,“属下亲自出马,连夜排查,定当将那刁民捉拿归案!”
“那还不快去?明日午时你若找不到人,本王便拿你开刀!”
萧震又是一脚,踹飞从案桌上掉下来的墨砚,墨砚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一个御林军的脑门!
好在这个小兵还有些功底,硬生生运气挨了一顿砸,即便运气保护,头仍是被砸出一滩红血。
如果换着普通人,恐怕早就被砸死了!
谁也不敢多语,唯有展风领命:“是,王爷!”
御林军出动,整个长安城陷入紧张的封锁盘查状态,大街小巷张贴满小豆子的画像,琰王萧震出五千两巨额黄金捉拿此人,一时闹得人心惶惶,满城风云。
尽管小豆子用了易容术,可星月神教中仍有人被五千两黄金打动,有人偷偷报了官。
还未到半夜,小豆子便被抓到了!
萧震拧着人,意气风发地回到寝宫。
闻如玉趴在**,浑浑噩噩的躺着,浑身酸痛难忍,很困,想睡,又不知道萧震会把小豆子怎么样,提心吊胆过了一天。
期间有侍卫给他送来饭,他也没吃,萧震提来的食盒,他亦是未动半分。
听到响动,匆忙撑起半身,见到萧震拧着被打得半死的小豆子,心都碎了。
萧震一把将小豆子扔在床前,立即有侍卫毕恭毕敬奉上干净的毛巾,萧震随意把手一擦,毛巾扔还给侍卫,阔步来到床前,一把揪起闻如玉。
眉眼薄凉,声音带着明显的戾意:“不是要看他吗?本王满足你,起来让你看个够!也让他看看,你在本王**,是如何**的!”
闻如玉身子骨抖得厉害,又不着片履,见小豆子还活着,唇边倦起一片轻松释然。
不看小豆子,只看着萧震笑:“小玉有几句话想对师兄说,还望王爷成全。”
“好,说,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能说出些什么鬼!”萧震强压住怒意,脱下外袍披在他肩膀,将人拧下床,丢在小豆子跟前。
“小玉……对不起,师兄让你失望了……”小豆子一把握住他的手,哑然失声。
闻如玉轻飘飘地摇头,抽出一只手,拭去他嘴角不断往外冒的血,“师兄可还记得,霸王别姬那戏,最后一出?”
小豆子一愣,霸王别姬最后一出,不就是虞姬江边自刎吗?
记起自己许过大不了一起死的诺言,苦凉一笑:“师兄懂了。”
闻如玉释怀似的笑出了声来,又沙又哑的低笑,盘旋在萧震偌大的寝宫,似风吹雨打落叶飘摇。
笑着笑着,突然用力推开小豆子,葱白指尖多出根细细的线,蓦地缠在自个玉脖,转身面对萧震:“王爷,今日,要么你放了我师兄,要么就杀了小玉与师兄,你自己选!”
那根线不是他物,正是那日萧震还他二胡时,亲自绷上去的新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