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倒腾至他浑身泛起漂亮粉红,邪恶的抬起脸,唇角还挂着丝丝晶莹,坏坏地笑:“宝贝儿,舒服吗?”
闻如玉快哭了,眼角全是泛滥的红,颤抖着因为充/血严重红彤彤的唇瓣,可怜兮兮的冲他比划: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
萧震愣了一会儿,只是一小会儿,眨几下眼睛的功夫,又扑上来吻他,咬吃那张极具**力漂亮的唇。
吻着吻着就着了,十指插扣进闻如玉纤长指缝间,猛地把人摁倒在枕头,又吻了好久,吻得两人呼吸困难,才肯松开。
他眼睛亮亮的,泛着清幽幽的光泽,像是住着星星。瞳底映着个小小的闻如玉,语气像在哄孩子:“喜欢,以后,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
闻如玉眼眶噙饱的泪珠啪嗒一下滚落,碎成璀璨的细水晶,连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咬着破了皮的唇:你骗人,你只是喜欢我这个罢了!
“不骗你,除了喜欢你这个,还喜欢你!”
萧震腾出一只手,吃了吃手指,弄了点滋润。闻如玉最敏感的部位,触到一阵湿凉,瞳孔猛然一缩,还没有过多动作,他已**。
你……
闻如玉张着红唇,想骂他,却又骂不出来,单薄的后背被男人抱起,脆弱纤长的后脖子连同长发,被充满张力的五指牢牢扣死。
他整个人,仿佛完全失去了能自主行动的能力,像个无法自持的扯线娃娃,被男人掌控在手心任意玩弄。
直到夜深,萧震才消停。
闻如玉终于可以阖上眼睛睡觉了,刚刚有了些昏昏的睡意,下一刻,却猛然惊醒。
因为萧震又压住他手手脚脚,又要了一次。
而且这次更加持久。
闻如玉最后没控制住,崩溃大哭,拼命在他肌肉暴起的怀中摇头,求他不要了。
萧震咬住他耳朵吃吃笑,“这是本王爱你的表现呢!”
闻如玉像是一滩加了水的面团,随着水流被搅进能溺死人的漩涡,目眩神迷中狠狠咬了他一口,之后仿佛用尽所有力气,沉沉昏睡过去。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腰酸胀得厉害。
不知屋外天日是何时,圆形花窗斜进来一抹阳光,像是揉碎的金粒,细密密铺洒在绫罗帐幔微掩的大床。
闻如玉抬了抬胳膊,想放进阳光里嗮一下。
那玉藕般细嫩的胳膊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又或是被人掐断过经脉,只轻轻抬一下,亦在发抖。
好在**不见萧震。
他暗暗松了口气,想爬起来去喝水,翻身时意外撞见冯青。
冯青还是老样子,一身侍卫装,头发梳成小髻,顶在头顶,被一根乌银簪穿着,像一个可爱的小包子。
只是左手打着绷带,只露出三个指头。
闻如玉心尖抽痛,努力撑起半个身子,想问他怎么样了,水润润还红的金络蜜瞳里,满是担忧。
冯青赶紧将他扶住,乐呵呵的笑:“公子别担心,王爷还算仁慈,只剁了小青左手食指,小青右手还完整,依然可以照顾公子。”
闻如玉莫名一阵感动,伸手捧住他的手看,指尖在微微发颤,又冲他比划: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样的。
“公子,瞧你说的什么话,小青跟随王爷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受伤流血那是常有的事。公子不要多想,公子这么好,小青别说断一根手指,就算断了脖子,也会保护公子的!”
冯青说的真诚,视线落在闻如玉喉结,又轻轻一叹:“唉!可惜,小青的能力有限,没有办法护住你的舌头……”
闻如玉眼眶一热,抓住他的手摇头:这不能怪你,这是我和他的事,没想到还把你也牵连进来,感到愧疚的人,应该是我。
“公子……”
冯青不知为什么萧震会那么残忍的割他舌头,心疼极了,“公子,你别这样说,你和我们不同,我们手上都沾着血,受点伤都是罪有应得。可你是个好人,不该受这些罪的。”
闻如玉冲他摇摇头,又比划: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再也见到你了呢。
冯青释然一笑,倒是不隐瞒:“小青也以为再也见不到公子了,今天早上王爷突然过来,说公子在这琰王府,只跟小青有点语言,让我过来继续照顾公子。小青当时还笑他会不会又吃醋,他还信誓旦旦的说,”
模仿起萧震的动作语气,学得有模有样:“哼!本王会吃你一个小侍卫的醋?再说,借你一万个胆子,你敢对他怎么样吗?”
闻如玉瞬间笑了。
不知是被冯青的样子逗笑,还是想到萧震的样子觉得好笑,眉眼弯弯的,像是黑夜突然绽放的昙花,惊艳着冯青眼球。
冯青看呆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问:“公子,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闻如玉才想起自己嗓子干渴难忍,轻轻点头,做了个要喝水的手势。
冯青赶紧跑去给他倒水,倒完水又是安排食物,又是安排热水,洗漱用品之类,可谓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热水是用木桶装的,放在隔间的空屋子里,冯青把他扶过去,闻如玉正好想洗澡,便脱光衣服泡了进去。
冯青不好意思看,拉下系绳子的垂帘:“公子,你好了扣三下木桶,我就在外面守着。”
闻如玉从木桶里探出个白玉的脖子,长发泡进热水里,像是漂亮的乌丝绸线,瞬间散开。
纤手捧起水,洗了把脸,微笑着冲冯青点头。
美人沐浴,万分**,尤其是玉美人。
冯青不好意思再看,悄然退出。
热水一泡,闻如玉又开始犯困,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萧震回来时,后脑勺还绑着绷带。
见到规规矩矩守在帘子边上的冯青,挑眉问:“人呢?”
冯青依然不敢看里面,反手指了指帘子:“公子说他想洗澡。”
萧震隔着隐隐垂落,见到头歪在一边,阖着眼的闻如玉,压低声音吩咐冯青:“你先出去。”
“是,”
冯青偷瞄了眼萧震,又补充一句:“王爷,你应该多让公子笑笑,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说完怕挨打,一溜烟跑没了影。
萧震微微蹙眉,掀开帘子径直走过去,撸起袖袍,直接将闻如玉从木桶里捞了出来。
惹起大片哗啦水响。
闻如玉吓得睡意全无,光溜溜的肌肤滑过无数水痕,瞬间浸进萧震衣襟。
萧震也不在意,抱住他就亲,大手环过来,掐住他脖子亲脸,像条饿得发慌的狼,将他整张脸亲遍,还舔,“想没想本王?”
闻如玉一惊,不知道他所说的想,是那种意义上的想。
醒过来时发现他不在,那种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的想,算不算想呢?
萧震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大手便往他滴着水的腿根摸……
“……!”
闻如玉惊得大震,夹紧腿的同时,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你又来?
萧震感觉自己抱了尾滑溜溜软玉做的鱼。
他越是挣扎,他越是起劲,某处已经不可言喻的勃/起,锋利下巴埋进他锁骨啃咬,低沉沉的声音微哑:“想你,想要你。本王办事都在想你,要不,明日/你跟本王一起外出办事?”
闻如玉浑身一个激灵,惊恐的摇头,不要去。
“不去?”
萧震抱着湿漉漉的他,往**走去,边走边咬:“那今晚三次?”
三次?!
闻如玉惊得差点从他怀里掉下来: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萧震抱紧他在衣厨里拉出一块丝绸娟帕,草草替他擦了下身子,将人扔到**,随手脱下自个被浸湿的衣服,往后一抛,人就压倒在闻如玉身上,“舍不得杀你,不过……”
大手抬起雪白的腿,暴力分开,男人极具侵略性的一笑:“可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被杀的过程!”
不!
闻如玉伸手死死护住自己门户,冲他一个劲摇头。
昨晚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这还没到晚上呢,再来,他恐怕连站起来都困难。
萧震蠢蠢欲动。
他越是这样,越是刺激着他的欲望,就好像一看见他,就只想对他做那种事情。
如果换着以前,他会毫不怜惜直接将他给办了!
不过现在,瞧见他抖得厉害,心莫名一软,挑起他下巴,“那现在不弄你,跟本王去审犯人?”
好容易能逃脱他的魔掌,闻如玉慌忙点头,眼泪差点又落。
萧震好笑:“又哭?又没真的弄你,这么爱哭,你是水做的?”
闻如玉不敢哭了,硬生生将眼泪咽了回去,去拉床头冯青准备的衣服,抖着指尖往身上胡乱套。
仿佛穿上衣服,便能保护自己一样。
萧震见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欲望莫名又硬了几分。
不过还是强忍住了,“你先穿好,本王去……”挺了下腰,一脸无奈:“解决一下?”
闻如玉不敢看他,脸红的不像话,连连点头。
萧震速度很快,闻如玉刚穿好鞋,他就回来了。
闻如玉不知道他咋解决的,有些好奇,他在**,没几个小时,是解决不了的。
好奇归好奇,却是不敢问,乖乖跟他去审犯人。
这次去的,不是上次关小豆子的地牢,而是专门用来关女人的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