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琰也从未想过江辰奕敢打他,而且是打他的脸!
是的,他变了!
跟了那只马尾巴之后,他变得像个泼妇了!
也是,就那种留长头发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能有什么素质?
江辰奕被那种人X,简直就是宝贝在被八戒糟蹋!
除了我任霄琰,谁还够格X他?
操操操!操!
可他偏偏就被他X了!还心甘情愿的给他X了!
那种无底线无节操无法容忍的背叛化成满腔怒火积压成石,压得胸口喘不过气。
“你敢打我?”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声线亦是邪孽了:“看来这玩意是不想要了!”
dan被人捏碎的感觉一点都不爽。
超级不爽!
江辰奕痛得耳根子都白了,喊着哭:“任霄琰!你有病呀?”
“对,我就是有病!不X你就会死的病!”大手往上挪了挪,改成撸的动作。
疼痛之余又有诡异的酥麻感刺遍大脑所有神经,就像被人狂捅一刀之后,又给你灌下82年纯正浓郁的拉菲。
酒香一秒就能上脑。
那种让人痛后又麻木,麻木后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江辰奕瞬间失神,除......文..........网...了机械的颊紧大腿瞪大眼睛张大嘴之外,既然完全忘却要该如何反应。
“哈哈哈……”
任霄琰戏笑出声。
笑得极其滟敛,一排白牙森森的暴露在空气中,像是雪亮的锯齿!
“这么快就ying了?辰儿,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空出的手爬上几秒钟燃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又是磁石一般低沉的语调:“来,让我检查一下,你和那只马尾巴有没有玩sm?”
说完直接封住刚要骂人的嘴,擦眼泪的手顺着发际线习惯性碾上江辰奕极度敏感的耳垂。
舌尖翻搅纠缠和耳根奇痒疯狂蔓延开来,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尝过无数次的滋味,在几近枯死的身体里被重新点燃。
像是无法解除的诅咒。
被成功打开后火辣辣的烧灼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每一条神经。
江辰奕整个身子骨都融化掉了。
要不是身后有门板支撑着,他会像水一样滩泄下去。
男人亦是无法抵抗这久违的**,那张涨得潮红无论多久都能勾走自己魂魄的脸。
那具用他的话来讲恨不得直接X死的身体。
指尖跟着扯离,飞快解开自己的皮带……
当熟悉的滚烫抵来时,江辰奕浑身一怔,倏地清醒过来。瞳仁在短暂失焦之后变成空洞洞的绝望。
透顶的绝望。
沙哑的男音化成冰雕的刺,密密麻麻铺满每一寸空间,而后猛地扎向男人心脏:
“任霄琰,你今天要是敢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任霄琰的心在被扎中之后蓦地缩成一团,这种无形的利器,看不见的伤害,讲不出来的痛才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
江辰奕就有这样一把武器。
他总是能找到他最薄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狠狠地刺下去。
就像他总是能找准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只需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让他欲罢不能。
他刻意摆出残暴凶恶冷血的姿态,不就是想隐藏,这颗早就被他伤得血淋淋即将死去的心吗?
江辰奕,我也只是个人。
你为何就不能懂我一次?
你是想,活生生的逼死我吗?
痛过之后是笑,残忍至极的笑。拧起人像丢麻袋一样丢进沙发,然后恶狠狠压上去:“怎么,跟他搞上瘾了,这就想守牌坊了?我他妈今天就非进去不可,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办字落幕,紧接着是残暴的撕扯。江辰还没换衣服,只是很随意的一件灰色毛衣,牛仔裤和啡色大衣外套,因为质量不咋地,里面的毛衣很快被任霄琰扯烂。
无法缝合破碎的烂。
柔嫩的白昙花一般在昏暗光线中绽放开来。
让窥视的恶魔更加兴奋!
“任霄琰!任霄琰,……你住手!”
挣扎无果之后是哭泣,投降一般呜咽下去的音线,像断掉几根弦的吉他,演绎着不完整的音符。
“我求你了任霄琰,我求你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我的同事……求你别这样,你这样叫我出去怎么见人?……你是想逼死我吗?……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男人就僵住了。
蓦然停下所有动作。
大脑嗡嗡作响,为什么同样都是男人,我只能在心里说的话,他能一针见血的讲出来?
是我想逼死你吗?
明明是你想逼死我好吗?
短暂停顿之后,依旧是不留任何余地的闯入。
“真的只是同事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为了庆祝,说什么咱们也得打完这一炮,反正以前搞过那么多次,也不差多这一次!”
真的只是同事吗?他看你的眼神,你看他的眼神,你害羞的样子,你们亲昵的小动作……
没有一样是同事该有的样子吧?
你真以为我任霄琰是马大哈啊,什么都看不出来吗?于是毫不留情的用力。
江辰奕完全崩溃了,身体突然传来猛烈的撞击就像突然敲响的闹钟。在你昏昏欲睡之时,一声比一声激烈,声声挑拨着大脑每一颗细胞,让你烦躁难安,愤怒至极。
可你摆脱不了。
伸手想要按下停止按钮,才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你只能受着。
不管受得了受不了。
你只能受着。
直到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就像突然切进来的电话铃声打破这一切。
剧烈震动的画面才戛然而止。
任霄琰浑身是汗,气喘如牛,咬咬嘴唇按低呼吸,笑着拍湿漉漉的江辰奕,“我猜一定是你的同事。不过你可别指望他来救你,不然他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猜他会不会崩溃?”
泪水再次冲出眼眶。
江辰奕很清楚,一定是徐阳。
本以为自己能拖延一点时间,等他想办法来营救自己,可是任霄琰跟本没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
见他沉默不语,任霄琰很轻松的把人翻了个面,从后面抱起来,将那件还算完整啡色大衣替人扣好,“我把你抱到门边,你要是想让他看见,就让他进来好了,我反正无所谓。”
说完还认真的用纸巾给江辰奕擦干净脸,从后面抱紧,送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