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禹王爷,不是愚王爷。”花离好心提醒。
钱一通侧脸回瞪他一眼:“你的帐,我待会在给你算。”
花离坐在他身侧,还挽着他的肘,一听这话,忙丢开他,朝马车的角落移了寸,不敢作声。
唐小虎惊愣于花离的美貌,心中暗暗感叹,这若真是位女子,怕是天下男人都得为之疯狂吧。
钱一通见得他眼神,不满:“看啥看啥?还没看够呢?问你话。”
“哦,风月楼开了多久在下无从得知,只是这禹王爷在洛城那是家喻户晓。不过他是官方人物,在下只想逍遥于世,对官方的人一向不喜,所以对他的为人吧不是很了解,只是传言他为官公正廉明,也是在他的治理下,洛城才得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唐小虎摇起折扇。
这不全是废话吗?
“他也常去风月楼吗?”钱一通若有所思。
“兄台真是说笑了,这风月楼姑娘个个生得国色天香,那个男人不流连忘返呢?”
“我劝你以后少去那地方,当然,如果你想少活几年的话,可以随意。”
“什么意思?”唐小虎愣。
钱一通不在说话,伸懒腰打了呵欠,表示自己很困。
花离想到那一张张恐怖的脸,小声道:“他说得对,那地方有脏东西。”
钱一通当唐小虎的面一把勾了花离的肩,搂人进怀:“老实交代,你在里面有没有失身?”
“喂,我说你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咋满肚子都是坏水呢?”花离生气,死劲去推他。
他劲道十足,拦腰挑了他下巴,目光炯炙:“有你坏吗?”
“你……”他愤怒着一湾清浅,与他对视。
一旁的唐小虎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忙掏出笔与纸,洋洋洒洒画下两个俊美的人。
不一会,纸上便出现一对红裙与素衣相缠,他似笑非笑,他眉眼生俏,两两深情互视的人来。
唐小虎收起自己发明的颜墨排瓶,举起画:“兄台,在下觉得,二位旦是从颜值来讲,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你看这幅如何?”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钱一通放开花离,去接画,那一瞬,他的脑海中闪现一些零碎的片段,从前的从前,他似乎也曾为他作过画。
“嗯,这幅不错,收了。”
“喂,你这画的什么玩意?给我。”花离很生气,把自己穿女人衣服的样子画下来,若是被姑娘家看到了,还不得被笑死,忙去夺。
钱一通单手挡住他,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将画揣进怀。
花离还想去抢,却听外面的车夫在喊:“几位老板,到了。”
无奈只得作摆,三人下了马车。
唐府,若大一处宅邸,正红朱色大门即使在夜间仍巍峨不减,两只墨印唐字的灯笼将门前的一对石狮照得栩栩如生。
唐小虎扣了门环,开门是位老管家,唐小虎很淡然的安排两人住处,钱一通执意要与花离同住,花离知道他是想找机会跟他算账,只得应下。
安排妥当后,唐小虎亦是困意连连,告辞两人回了屋。
一番洗漱后,老管家给花离送来男士的衣物,花离千恩万谢,房间也大,雕花隔断映华绸围幔,有塌有床桌椅俱全。
钱一通关掉一扇扇唯美隽秀的花窗,冲他笑,烛台稳托火苗,将他照得坏。
“来,睡觉。”
他一本正经地坐在床沿,朝他伸手。
花离只觉眼睫毛都在跳:“那个,我……我睡塌就好。”
“我让你过来。”
他生气了,提高音,如王傲视。
花离心里愤愤难平,却乖乖过了去,仿佛他生来就该听他的。
他一把捉住他,欺压的姿势:“我的丹呢?”
“……被,被毛毛带走了。”
“那只猴?它在哪里?”
“不,不知,我,我同它走散了。”
“你和风月楼的妖怪混在一起做甚?”
“我没同她们混一起,天作证,我是被抓去的,一个黄脸男杀了一个姑娘的爹妈,我碰巧路过,就被绑去了。”
他扬起一湾清浅,五一十的交待,委屈绘满脸,染了眉眼,楚楚招人怜。
他不舍移开眼,手不安分地抬了条裙摆下光洁玉样珠色的腿,探进,气息已乱:“你若是敢说谎,我要你好看。”
“喂,你,你干嘛?”花离挣扎,手脚并用去推打那厮。
他已经在裙底给他做运动,声沉而急:“那妖给我下的毒还未解,你说我想干嘛?”
花离居然起了反应,气急败坏:“她给下的毒你去找她呀,你,你弄我干嘛?”
蠢货,你觉得以我的修为,风月楼那点媚毒能迷到我?
加快手速,半眯眼:“她给我下的是媚毒,而你却给我下了心毒。”
花离已软,整个人抖得厉害,咬唇垂睫粉了脸,该死!该死!我怎么会被一个男人搞得有了反应?
“舒服吗?”他盯于他,坏坏地问。
“那,那天,怎,怎么,没杀了你!”花离无助地靠在他身上,手脚早就失了力,大脑空空地白。
他的笑意同烛火一般炙炙灼热,故意将唇贴于他耳垂,眼中恶恶的光在上演:“我就没见过你这般没用的妖,一点法术都不会使,还想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故意压低声,如同施着魔法般让人沉迷,裙底下手突然发力,在花离快要疯掉时猛地一捏。
“啊~”
花离疼得尖叫:“你!”
“哼,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舒服?”
他将他甩翻在床,压在他腿上,已在解衣衫。
“兄台,咱们都是男的,你想咋弄我?”花离嘚瑟地望向他,倒是不反抗了。
钱一通拉开他的腿,压下身,笑意不减:“那里有洞,就往那里弄。”
啊?难道,他想要……我的**……
花离慌,忙去推他:“我说,你别乱来啊,那个,我把仙丹还你就是,要不,你,你把我打回来吧,我,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为时已晚。”
钱一通泰山压顶,目光迫近那湾清浅,正要非非之时,敏锐的他立刻察觉屋外有人影突掠而过。
花离当然未察觉,用手挡住他还在求饶:“大侠,我是真心悔过,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