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犊:“”
呵呵,我有这么脆弱吗?
“没事!”颜怀気毗着牙佯装微笑,他不在意,他是真的不在意......个大头鬼!
“反正穆清昼现在不也没追回媳妇吗,我不急!”颜怀铿笑嘻嘻地说道。
“哼提到他我就来气!”穆玉山冷哼一声,“别提那个不孝子!”
颜怀気表面上笑着答应,心里却暗自忖度,看来穆清昼已经和穆玉山离心了?!
颜怀秩隐晦的目光瞥过面带笑容的苏阳,眸子越发深邃,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怎么裴大少爷竟然会有闲情约我这个臭名昭著的人出去呢?”庄宁舒挑了挑眉,一脸意外。
“难道平日无事竟不能约你出来吗?”裴至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道。
“呵!”庄宁舒无所谓的坐在裴至对面,“反正我现在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怎么这么妄自菲薄呢?”裴至勾唇一笑,狭长的眼角在眼尾处勾起淡淡涟漪,“你庄大少爷何以至此呢?”
“不都是你们害的吗?”庄宁舒咽下了一口茶,隐藏掉口中的苦涩。
“哦,我们害的?”裴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难道你就没有做吗?”他止住了笑意,睁大眼睛问。
“这.....”庄宁舒一时语噎,随后无所谓地说道,“还不是你们引导我的?!”
“那么简单的圈套你都能陷入,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裴至冷笑一声,轻佻的带有嘲讽的目光扫过对面翩翩公子一样的庄宁舒,“怕不是所谓的钢琴王子是个胸无点墨的大草包吧!”
“你!”庄宁舒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裴至,不过也就是在瞬间,他僵硬的嘴角上扯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随你怎么说吧!”
反正事到如今,说再说的话也是枉然。
自己被设计就是被设计,没什么好狡辩的。
他庄宁舒认栽了!
只不过,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吧?!
庄宁舒眯了眯眼睛,看向裴至的目光变得危险,一看来者不善。
“怎么这么看着我,让我猜一猜!”裴至摸着下巴,两只大长腿交叉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
“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够让我也付出代价呢?”
“哈哈哈,庄宁舒啊庄宁舒,你太天真了!”裴至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在没有想到,在社会上浸润多年的庄宁舒竟然会如此单纯,这倒让他有点吃惊。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得到报应的!”
“你不会以为单纯的举报就让我一辈子陷在里面吗?”裴至眉间帯笑,温润如玉。
“你有证据吗?”裴至把玩着他的小指,神色上的轻视显而易见。
“裴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庄宁舒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是当年那个疏风朗月的少年郎,眉目虽然一如往昔般温润,但是吐出的话却是那般让人心碎。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裴至喃喃自语,继而目光变得癫狂,他的眸子变得猩红,整个人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哈哈,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裴至自己说出了答案,哪有什么变化,不过是在生态法则下的反击罢了。
“你后悔吗?”庄宁舒忽然间深呼一口气,将眸子阖起。
“我凭什么要后悔!”裴至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相反他觉得如果他不做什么,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你凭.....你们是谁?”裴至原本想要大肆嘲讽一波的话在看到来人破门而入的时候狠狠的打了个弯,“保安在哪里!”
“裴先生,您涉嫌伤害我们保安公司的当事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裴至不可置信地起身,脸上无奈的笑着,“你们可别开玩笑了?!”
“我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裴至补充说,“好了好了,赶紧出去吧!”
他潜意识里仍然以为对方只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他根本没有自己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的意识。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别人抓住。
这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不是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裴至的脸色忽然变得特别难看,随手抓到了桌子上的茶杯,“砰”地一声摔到那几个人的脚下,意图吓退他们。
“我要告你们侵犯隐私权,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进入我的房间,你们这些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裴至气势冲冲地指着他们说道。
“你们枉顾王法?!”他犹自不解气,回身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纳税人的?”裴至非常生气,脸涨得通红,但是他始终没有忘记在言语上占得先
机,“我要去告你们!”
“裴先生,请配合调查!”为首的便衣保镖非常郑重地说。
“呵!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裴至仍然不相信,他回身的同时,无意间对上了庄宁舒的眸子,不同于以往的高高在上,反而透着一股子同情或者可怜的滋味。
裴至忽然间狂笑,而后指着一直坐在原地的庄宁舒,“收起你眸中的怜悯,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裴先生,得罪了!”保镖们看他有些不受控制,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眼前证人的事情,迫不得已只得上去直接将他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