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雖有這般的好名聲,卻又因有一個行事那般荒誕不經的堂妹——義安郡主張漫月,而令她至今都沒有與人定下親事。其實看中她的人家還是挺多的,隻是據說她本人是極不情願的,至於她心中是看中了誰,尚未有人知。
若是因此,倒是極有可能與義安郡主結下怨,但應當還不至成仇。
隻是,後來隨著義安郡主搬回了邢國公府,隱隱地將這位燕京第一才女壓得無法喘息,那可便是成仇了啊。
……
趙泠音其實不太明白這種壓迫,緣何會到要殺人的地步,但她找來被師叔□□的相對精通內宅之事的冬青問了一些事之後,就基本能確定了。
再加上當初上官延他們在廣源寺時,給一眾公子小姐,以及仆從們所錄的供詞來看,隻有張浸月身邊的仆從口供,看來像是背過的,雖然所用詞句略有些差別,但整體卻是相同的意思。
可能便是張浸月本人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用這幾份供詞來摳字眼吧。
“這豈非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明臻搖了搖頭嗤笑道。
話說他也是見過這個張浸月的,都說她比義安郡主還美,以他來看,這張浸月美不美他是真沒看出來,不像個活人他倒是看出來了。
“你見過張浸月吧?”趙泠音冷不丁地問明臻道。
明臻不解她何意,但還是點了點頭,回道:“……曾遠遠的瞧見過一回。”
“怎麽樣?”趙泠音挑眉繼續問道。
明臻更不解了,不由問道:“我怎知?我與她又不相識。”
他看了她片刻,忽地一哂笑了,道:“京裏的閨秀大多都像個木偶人一般,以後你見了便知!快往下說,然後呢?”
趙泠音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道:“知道了凶手又如何,馬俊夫妻死便死了,連曾有誌也不敢做什麽……”
人命低賤,隨意可殺,可是他們是不是富貴享得太久,忘了他們從前也不過賤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