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真的不太清楚缺錢的滋味,不說從前,就說現在吧,是奉國寺給一份,司天監有一份,師父私下再給一份,他手頭就沒缺過錢。
而趙泠音,據說她還很小時,表現出“經商天賦”時,她阿爹就把他們趙家二房的八成家底都給她了……還有星雲觀的那些不在明麵上的生意,他想,她比他更沒缺過錢。
所以如果她不問這個問題,他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可能會缺銀錢這等事,再加上最近接觸地比較多的劉燦,也是靖安王府的獨苗,手上光是他阿娘留下的嫁妝,就能叫他一輩子什麽都不做,也不愁吃喝了,所以他是委實不知這個問題的答案。
隻是,他並非不食人間煙火之人,也是聽過一些的,“不止京中,各家小輩應多是靠月例,得寵的會有長輩們補貼,不得寵的手頭可能會有些緊,畢竟女子還好,多在內宅,男子若是出來應酬什麽的,總不能次次要人請……”
趙泠音明白他的意思了,這些公子哥表麵光鮮華麗,實則未必很有錢。長輩的補貼一般也不會明目張膽地一直給,太過分的話,別的小輩難免會心生怨氣。長輩偏心太過,持家不正,此乃是亂家之源吧,稍微清醒一些的人家應是不會做得太過。
再好一些的是在這些人成親後會給他們一些產業放在名下,再加上有媳婦的嫁妝補貼,應是不愁銀錢支出的。
更多的是跟著公中吃月例的,這樣可能就導致了他們手頭應是不會太寬裕。
如果兩方爭執是因錢財來往,難不成是張延誌借錢不還?邢國公府的獨苗苗會缺錢?
過了一會兒,她才擰眉問道:“去查證阿雀和阿雁的人還沒回來嗎?”
這麽久了,有些不尋常。
正說著,那邊一個麵熟的官差狂奔了過來。
“大人,那個叫阿雁的死了,就死在花廳!”官差驚恐不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