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抬起修長清冷的指尖, 朝她虛虛點了一下。
“你，過來。”
寧楸左看看右看看，才確定帝曜點的是她, 而不是別人，隻好磨磨蹭蹭地挪了過去。
她心裏敲鑼打鼓，緊張的不要不要的。
……應該、應該認不出她的身份吧？！
她今天打扮得那麽“妖豔賤貨”, 和她一個沙雕明顯風格不搭, 認不出來認不出來認不出來……QAQ。
寧楸低著頭，長睫輕顫，心跳加速，不知該如何是好。
“再近一點。”帝曜溫聲道。
寧楸朝前挪了半步。
“還是太遠。”
寧楸又挪了半步。
“再近一點。”
寧楸又雙叒叕挪了半步。
在眾仙微妙的眼神中, 她挪到了帝曜的麵前，離他高高在上的禦座隻有半步之遙。近到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的長睫，近到……一抬起手，便能觸碰到他絕美的臉頰。
寧楸忍住了真的摸一摸的想法。
雖然帝曜曾經答應過……給她摸，可現在這麽多人，還挺不好意思的，也不太合適。
結果, 她沒有摸帝曜的臉, 帝曜卻極為自然地抬起手，捧起了她的臉頰。二人離得是那麽近，他清冷似雪的長發垂落在她身上，發梢拂過她鎖骨下潔白柔嫩的肌膚，有點酥麻, 也有點癢。
寧楸：“？？？”
寧楸：“！！！”
“唔……”她鼓起臉頰, 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他居然在這麽多人麵前摸她的臉, 居然、居然都不會害羞的嗎！她記得她的劍靈一調戲就臉紅的！
眾仙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仙宮裏寂靜得針落有聲，誰都不敢出言打擾。
修長如玉的指尖撫過寧楸微微鼓起的臉頰，在她的眉間輕點了下。他低下頭，薄唇微動，以隻有她能聽清的低沉耳語柔聲道：
“……孤覺得你的靈識好生熟悉。”
“當初對孤海誓山盟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