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正逢此時,卞先怡一舞跳罷,四周都是鼓掌叫好聲。
沈羲和總覺得這位秦孜頡有些可疑,哪怕親自驗證了她的女兒身,生性多疑的她卻沒有這般容易作罷。
任何人沒有引起她的猜疑便罷,一旦引起她的猜疑,那必要一探到底,將身上所有疑點有了合理的解釋才能作罷。
“卞大家舞藝出眾,確然讓我飽了眼福。”沈羲和在叫好聲漸低的時候突然開口,“不過適才秦女郎卻言卞大家如此絕妙的舞姿不過爾爾,不知秦女郎可否讓我見一見更精湛的舞技?”
此言一出,眾人錯愕,齊刷刷看向秦孜頡。
就連一向在舞藝極其自傲的卞先怡也走過來,先給葉晚棠與沈羲和等人行了禮,才道:“先怡悅舞成癡,懇請秦女郎賜教。”
小狐狸。蕭華雍在心裏笑罵一聲。
麵上依然是個刻板守規矩的清貴女郎:“三年前,我有幸與祖父一道路過洛陽,恰逢花魁鬥舞,見過白大家與戚大家的舞姿,至此之後,見誰的舞姿都不過如此。”
白芙弓與戚筱人是洛陽聞名的花魁,萬人追捧,多少權貴為其一擲千金。
卞先怡聽了也服氣:“早聞白大家與戚大家舞藝登峰造極,若是有幸能一睹為快,定要好生向兩位大家討教。”
沈羲和挖的坑,蕭華雍輕易便化解,不過她又提到了洛陽,沈羲和便是在洛陽第一次見到華富海。
“秦女郎與洛陽很有淵源麽?”沈羲和直接開口詢問。
眾人詭異地發現秦孜頡對旁人高冷得不行,對沈羲和卻極有耐心:“祖父每年都會往來洛陽與京東,為太子殿下授課,我跟著祖父去過幾回。”
太子……
沈羲和眸光一閃,淡淡頷首,不再追問下去。
卞先怡卻突然開口:“秦女郎與太子殿下青梅竹馬,不知可否與我們說說太子殿下的喜好,太子殿下即將加冠,我們也好準備生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