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夠立刻跟著他去阿勒的部落,接受治療。
隻是阿勒不知為何被人利用,謝韞懷擔心蕭華雍因此而放棄去阿勒部落救治。
不過看著冷得渾身輕顫的蕭華雍,謝韞懷也沒有再多言。
一直到半個時辰後,可以再度施針的蕭華雍被隨阿喜控製住那股寒意,才在地方的攙扶下勉強坐起身。
“我的身子,可還好?”蕭華雍問。
“殿下,計劃有變,殿下最好早些與我一道去阿勒的部族,接受解毒之法,等不到年底了。”謝韞懷急切道。
其實蕭華雍這半個時辰一直在想這些,他心裏早有了猜測,不過是印證了他的猜測罷了:“再等一月可否?”
謝韞懷作為醫者,恨不得現在就啟程,但蕭華雍明顯還需要安排許多事情,他隻能委婉道:“殿下,盡可能早些。。。”
再等一個月不是不行,而是多等一日,就多一分凶險。
蕭華雍明白了謝韞懷的意思,他默了默又問:“似方才這般寒氣流竄,不可自控,可會長有?”
謝韞懷想了想後道:“殿下著阿喜每三日施針一次,便可抑製。”
點了點頭,蕭華雍:“我日後可還需再抑毒?”
“殿下體內的毒似蛇由冬轉夏,由眠至醒,先前的法子已無用處。”謝韞懷提起來就很惋惜,這幾個月的辛勞算是付之東流了。
“我明白了。”蕭華雍說著抬眼看著謝韞懷,“勞你備出行之需,船擇屈氏。”
謝韞懷鬆了一口氣,蕭華雍還信任他,也願意去解毒:“殿下放心,我定會安排妥當,絕不會再有疏忽。”
“若穀無需介懷,此次之事,非你疏忽。”蕭華雍反而寬慰謝韞懷。
他每每至此,周邊都有暗衛隨行,但凡有人接近,必然瞞不過他們。謝韞懷這裏,他也是派了人守著,確定無論是謝韞懷還是阿勒都沒有人來接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