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寶鸞隻來得及把小兔子趕進籠子裏,謝嬈就到了她麵前。
麵對謝嬈的質問,又記起那夜她罰自己跪了很久,薑寶鸞心裏直冷笑,但謝嬈是楚國公嫡女,是謝珩唯一的胞妹,薑寶鸞眼下不能得罪她。
她對著謝嬈行了一禮,並沒有說話。
“啞巴了?你到底是怎麽蠱惑的哥哥?”謝嬈咬牙道,“哥哥這二十年都潔身自好,如今葉姐姐又還在府上住著,讓她知道可不得心裏難過?你是不是故意挑這個時候的?”
這再由不得薑寶鸞一言不發了,她想了想,便道:“姑娘,正是在世子成婚前,夫人要往世子房裏先放人使喚。”
謝嬈的臉頓時羞得通紅:“你也敢在我麵前說這些?你拿這些醃臢事來說,也不怕汙了我的耳朵?”
“這……姑娘問了,奴婢不好不答,”薑寶鸞抬起頭,身子略微下傾,眼神卻璨璨,絲毫沒有畏怯,“再說這是世子的事,怎麽算得上醃臢呢?”
謝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狠狠地瞪了薑寶鸞兩眼。
她與葉宜采是從小的情誼,二人的感情極好,一點假都不摻,自從聽說兩家都有意結親,真是不知道該高興得怎樣才好,自然希望哥哥謝珩和葉宜采能夫妻之間情深義重,視薑寶鸞為破壞夫妻二人感情的元凶。
又因薑寶鸞是從外麵帶回來的,不比自小長在府上的婢子,所以謝嬈看她分外提防些。
她聽了薑寶鸞的話有些氣急敗壞,但又知道薑寶鸞說的也是正理,哪家不是這麽過來的?
母親方才又把她叫過去,讓她先不許在葉宜采麵前多言,謝嬈到底知道輕重,不敢真的鬧大了,畢竟新嫁娘總會對日後的夫婿有著一種別樣的期望,即便知道夫婿身邊不可能隻有自己一個,這種期望也是存在的。
房裏人存在是一回事,讓不讓她知道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