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的月兒也和你沒有關係,懂了嗎?”◎
謝硯冷著臉不說話,加之手上有冒著寒光的斧頭,寧澤頓時蔫了。不過想到他是為了和顏如月的未來,他要勇敢一些。
就謝硯這般粗魯還喜動武的男子,絕非是顏如月的良配。
寧澤梗著脖子,不敢看謝硯,隻盯著顏如月道:“我有話和你說。”
顏如月隻覺得十分好笑,她直接笑出了聲,惹的院裏的人都看她。
謝硯眸子暗了暗,捏著斧頭的手青筋暴起。他抿著唇,壓抑著急促的呼吸,麵上卻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顏如月捂唇笑了會,都笑出眼淚了。
用帕子壓了壓眼角,她才正色看寧澤:“你當著我夫君的麵,說要和他妻子聊聊?寧澤,書上就是這麽教你的?禮義廉恥不懂?”
此話一出,謝蘭芝悄悄鬆了口氣,謝硯則是看著她精巧的側臉出神。
微風輕輕吹著,她鬢邊的碎發輕輕晃動,烏黑的頭發映襯得她皮膚若凝玉,也顯得那顆紅色的痣更加灼目。
謝硯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他捏著她的耳垂,用粗糲的指腹撚過那顆紅痣。
謝硯蹙眉,著實是想不起這是何時發生的事情。
院門外的寧澤被顏如月說的心痛。
她這番話可謂是殺人誅心了,寧澤心裏湧上委屈,什麽夫君啊,誰不知道謝硯是他的替代品?不過他又想到,這大概是因愛生恨吧,她還是愛著自己,所以故意說這種話氣他。
“你別逞強了,我知道你是想氣我,可是這樣做有什麽好處?不如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可好?”
桃紅氣鼓鼓,謝蘭芝正襟危坐,謝硯神色莫辨,隻有顏如月一人,臉上出現嫌惡。
“不知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
是,曾經他們二人有過婚約,她也著實是因為救命之恩喜歡過他。可是那都過去了,人都向前看。而且她沒覺得自己是逞強,她說的是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