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於三妻四妾有什麽感想?”◎
“你確定看清楚了?”
一個麵相俊逸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口美人喂的酒水,眉頭蹙起,一雙長眸和謝硯如出一轍。
不,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謝硯更年輕更靈動,更清澈。
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永安侯,眼眸略顯渾濁,一個像是初生的太陽,一個是日落西山。
肖春雷看了一眼永安侯,嘴唇嚅動了一下。
屋裏有五六個美人,捶腿捏肩各司其職,端的是賞心悅目。
不過他要說的是私事,這……
永安侯揮了揮手,美妾們識趣的退了出去。
“說吧。”
“是,侯爺。屬下仔細看了那玉佩,與當年您的玉佩一模一樣,屬下怕有誤,還特意問了玉佩的主人,說是母親遺物,家住京城北方的一個小城鎮,名為北山鎮。”
永安侯眯了眯眼。
其實剛開始肖春雷隻是以為玉佩一樣而已,直到他看見了那位長相和侯爺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永安侯生性風流,年輕的時候沾花惹草,送出去不少玉佩。為了方便,他送的玉佩都是一個樣式,肖春雷記得很清楚,在十幾年前,侯爺去過北山鎮。
按理說,這等小事他不該記得這般清楚才是,畢竟永安侯招惹的女人可不少。
但是,那個女人格外的不同。
她很美,美到肖春雷都不敢看她。
女人麵上總是帶著恬靜的笑意,在永安侯浪子手段下,沒過多久就和他有了夫妻之實。永安侯經曆的多了,說起甜蜜話來不要錢似的。
永安侯還將自己的身份隱瞞,不過姓氏倒是真的,說自己姓謝,是京城的富商。女人天真單純,在他的甜言蜜語下全部相信。
臨走的時候,還淚眼朦朧,等著謝郎回去娶她。
永安侯也記起這個女人了,他眉頭緊擰,道:“當時不是喂了避子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