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醉了吧,才會在他吻過來的時候沒有拒絕,才會主動去勾著他。◎
謝硯到底沒同意,不過自那之後,他沒再見過顏如月一麵。
哪怕用膳的時候,顏如月也是在自己的房裏吃,不和他們一起。
席間,顏德春看了看空著的位置,沒多說。但是吃完飯後,他將謝硯叫過來,問道:
“你和月兒吵架了?小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月兒這孩子就是嘴上厲害,其實心比誰都軟。女婿啊,不是爹向著她。她到底是個女子,又被我寵壞了,你多讓讓。”
一番話下來,顏德春隻當小夫妻是有了摩擦。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隻要多說說話,解開就好了。
謝硯垂著眸子,喉結微微滑動,他點頭應是。
顏德春又囑咐了幾句,無非是說自家女兒嬌慣了,若是有什麽他不滿的地方,讓他多擔待。
謝硯木然的點頭,聊了幾句後離開。
顏德春皺眉,喝了一口茶水後,喊人道:“去,將大小姐請過來。”
深秋時節,刮的風都帶著點涼意。顏如月攏了攏衣襟,這才察覺到身上的衣裳有些薄了。往她爹院子走的時候,路過花園。
顏如月一抬頭,就看見謝硯正坐在涼亭裏。
幾日沒見,他好似消瘦不少,五官越發的深邃,氣質也越發的淩厲。
顏如月下意識的放慢腳步,而聽見聲音的謝硯也轉過頭,二人四目相對。
這個時節已經很冷了,花園裏的花兒全部開敗,落葉昏黃灑了一地,帶著秋日的寂寥和蕭瑟。
男人穿著月白色的長衫,這是顏如月親手挑的,還曾誇讚過他穿這等素淨的顏色最是好看。
謝硯站起來,相貌俊朗的他即便是麵色不好,也瞧著很是俊逸。
他肩寬腿長,幾步就走到顏如月的麵前,長眸翻湧著墨色,看的顏如月心裏疼的厲害。
她迅速收回目光低下頭,再抬眸的時候臉上掛著笑意,就像是對待鋪子裏的普通客人般,熱情又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