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誠注意到了她,陳寵腳步更快,臉上熟練地掛上了笑容。“丁大人,您不是讓奴家看著那玲瓏麽?奴家今日發現了一件怪事。”
“說。”
陳寵攀上他的手臂,媚聲媚氣道:“那沈小侯爺不知怎的,一大早便來找那玲瓏,在她房裏待了很久。”
“這有什麽奇怪?”丁誠語氣非常不好,“你聽見他們說話內容了麽?”
“奴家沒聽清他們說的什麽,隻隱約聽見什麽騙人,什麽丟了的。奴家怕丁大人著急,就趕緊來了。”
“騙人?丟了?”丁誠聽到這話,微微皺起了眉頭,“還有什麽?”
“別的便不知道了。今日燕春樓忽然來了許多人,說是要跟小侯爺認識認識。那群人嘰嘰喳喳的,害得奴家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了。”陳寵撒著嬌道。
“沈羨之名聲在外,想認識他的人當然不少。”丁誠掃了她一眼,語氣頗有些不屑,“你當初不也想貼上去麽?”
“丁大人這話說的,”陳寵嗔怪道:“如今奴家隻聽丁大人的,丁大人讓奴家往左,奴家便絕不敢往右了。”
“是麽。”丁誠本就心情不好,見陳寵一個勁往上湊,心裏頗有些嫌棄。
趙鴻善讓他派人盯著那玲瓏,他堂堂一個朝廷命官,整天盯著個青樓女子,這算什麽道理?剛巧這陳寵貼了上來,他便順水推舟,樂得做一個人情。
“那是自然。”陳寵嬌媚道,“要是能讓那玲瓏從花魁的位置摔下來,奴家願意永遠為丁大人效勞。”
“你就這麽恨那玲瓏?”丁誠看著她,腦海裏漸漸有了個想法。
“不是奴家恨她,是她故意跟奴家作對。”陳寵說著,語氣很有些氣憤,“什麽都要搶,害得奴家什麽都沒有了。”
“既如此,本官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如何?”
陳寵愣了愣,隨即興奮地貼了上去,“隻要能讓那玲瓏難堪,奴家什麽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