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羨之聽到這話,懶洋洋道:“看不出來,丁兄也是習武之人。”
那丁誠聽到這話,眼神露出精光:“跟羨之兄自是不能比,所以特來討教。”
話音未落,他不等沈羨之回答,抬手便要出招。動作又狠又快,直衝著沈羨之胸口而來。
秦婉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這哪是比試,根本是偷襲!
那沈羨之卻不疾不徐,一個側身,輕輕拿起茶盞。
剛好避過丁誠的招式。
那丁誠失了先機,立刻卷土重來,再次發起襲擊。
沈羨之若無其事地側過臉去,施施然品了口茶。
再次讓丁誠撲了個空。
那怡然自得的樣子,簡直和傳說中一模一樣——
一樣的輕鬆和氣人。
果不其然,那丁誠連續兩次不中,眼神透出狠意,冷冷說道:“侯爺好雅興。”
話音未落,他左手伸掌,直直朝沈羨之麵門而來,右手卻藏在身下。
秦婉心下一驚。
不好!
是暗器!
這人聲東擊西,左手攻擊麵門,吸引對方注意,右手卻使出暗招,兩處都直擊要害,簡直用心險惡。
果不其然,那丁誠右手暗暗使勁,待靠近沈羨之時,猛地抽出短劍,直朝胸口刺去。
秦婉緊張地看向沈羨之,那人卻毫不躲避,嘴角還微微上揚。
看起來竟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秦婉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那短劍就要刺到胸口。
“住手!”
身後一人猛地喊道。
丁誠急急將短劍偏開,“哢嚓”一聲,那劍劃過衣角,直直將那紫色錦衣劃了道口子。
秦婉鬆了口氣,轉頭看去,便見趙鴻善麵有慍色。
“既是討教,點到為止即可,二位不必太過較真。”趙鴻善說著,語氣相當不快。
“討教?”沈羨之抬了抬眼,笑意更深,一字一頓道:“可依本侯看,丁兄剛剛,可是要刺殺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