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後,月白似笑非笑的對著蕭軼然說道“親愛的伴侶,既然你都和別人說了我比較羞澀,我要是不做點什麽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
蕭軼然看到月白那眼神心中一涼,不知為何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戒備的看著月白說道“你想做什麽???”
“沒做什麽啊,隻是你也看到了這裏隻有一個房間,我又比較羞澀,所以隻能委屈你在外麵睡了。”月白一臉無辜的對著蕭軼然眨了眨眼。
蕭軼然聽完月白的話後欲哭無淚,他還是個傷患好不好。
月白雖然說是這麽說,但當晚上的時候還是讓蕭軼然進了房間,畢竟就如蕭軼然自己所說的他還是個傷患,怎麽可能真的讓他躺在冰冷的桌子上。月白之所以會那麽說,也隻是不爽蕭軼然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罷了。
“我晚上有時候會起夜,你睡裏麵好了。”月白將兩人自帶的被子拿出來鋪好,隨後對著蕭軼然說道。
睡裏麵還是睡外麵對於蕭軼然來說完全無所謂,聽到月白的話後,乖乖的脫掉鞋子就準備爬上床,但剛爬上床就被月白給喝止了,蕭軼然一臉疑惑的轉頭望向月白。
“你還沒洗漱吧,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邋遢。”月白一臉嫌棄的看著蕭軼然。
蕭軼然聞言一拍腦袋,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他還真忘記自己還沒洗漱了。至於月白剛才的嫌棄,蕭軼然表示什麽都沒聽到。
兩人洗漱幹淨之後就爬上床休息,剛躺下的時候月白和蕭軼然心中都有些不自在,但由於今日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戰,尤其是蕭軼然又身上有傷,兩人都已經非常疲憊了,所以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蕭軼然和月白剛睡下的時候因為不自在雙方之間的距離隔的比較大,但睡到一半的時候,不知道是睡先挪動了身體,又或者兩人都挪動了身體,總之等到早上的時候蕭軼然和月白已經擁抱在了一起,並且還是貼麵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