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醒來之後就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被人砍成了一段段,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痛的,倒是身後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反而痛到了極致已經沒感覺了。月白越難受心裏就越火大,最後直接對著蕭軼然那**的胸膛狠狠的要了下去。
蕭軼然其實在月白蘇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他故意不睜開眼睛,想看看月白會怎麽做。結果卻發現月白身上的怒火直線上升,最後胸口就是一股痛楚傳來。
“怎麽了???”蕭軼然睜開眼睛好聲好氣的對月白說道。能不好聲好氣嗎,剛將伴侶吃下肚,要是馬上轉臉發火蕭軼然敢保證他的伴侶就能夠把他給蹬了再找一個去。更別說蕭軼然本來就沒生月白的氣,其實月白為何咬他,蕭軼然也能夠猜到一點,無外乎……
“還怎麽了,憑什麽大家都爽了,你爽了就是爽了,我爽了卻還要糟這份罪。”月白一聽蕭軼然的話立即想要坐起來,結果因為腰太難受又倒回到了蕭軼然的胸膛上。
蕭軼然聞言伸出手揉捏著月白的腰部,為他減少酸痛,並柔聲道歉道“是我不好,忘記為你按摩了。”
“哼。”月白昨日在和蕭軼然發生關係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會有這個後果,剛才之所以發火也隻是身體太難受了。現在蕭軼然幫著按摩疏解了一些,月白的火氣也就下去了。
“現在好點了嗎???”蕭軼然見月白臉上的難受少了幾分,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明亮了幾分。
“嗯,我肚子餓了,你去給我拿點吃的,我要吃包子。”身體上的難受是減少了,但肚子更餓了。
蕭軼然聞言鬆開了月白就準備起身下床,但聽到月白的話後,想了想說道“你今天隻能吃粥,不能吃固體的東西。”蕭軼然說完看了一眼月白的身後。
月白也不傻,立即明白為何不能吃了,頓時惱羞成怒起來,狠狠的的瞪了一眼蕭軼然,同時更加覺得自己虧了。蕭軼然爽了就什麽事情都沒有,自己爽了卻還有這麽多麻煩的事情,現在連吃都不能吃自己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