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被套上戒指,怎樣跌跌撞撞的被人抱到臥室,雲初已經不記得了,隻知道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男人的身下,未著一縷。
身下是柔軟的被子,身上是火熱滾燙的胸膛,雲初真真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冰火兩重天。
男人滾燙的唇瓣一路從唇上碾壓至下身,最後一口叼住了他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kuai感海嘯般呼嘯而至,直直將雲初逼得低叫出聲,不多時就將自己完全交代了出去。
雲初像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因為kuai感而眯著的眼睛眼裏波光瀲灩,眼尾發紅,墨遲雙手撐在他身側,從下麵抬起頭,雲初失神地看著他,男人喉結一動,將口中的東西咽了下去。
雲初:“……”
對方的唇角還殘留著一抹可疑的白色物體,明晃晃地告訴了他方才發生了什麽。
墨遲看著身下神色震驚的青年,彎著唇角笑得愉悅,隻不過一雙漆黑的眼睛被yu火燒得通紅,他俯下身,在雲初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含住了那兩瓣比果凍還柔嫩的唇瓣,略顯凶狠的碾壓,然後又像害怕弄疼對方一樣,輕輕的舔了舔。
臨近最後一步,墨遲抬起頭,看著身下神色迷離的人,飽滿的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滑落至下頜。
他伸手從窗邊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叼在唇邊,然後眯著眼睛看著身下的人。
雲初被他野獸般的目光看得身子抖了抖,卻隻是抿緊了唇角垂著眼睛不說話。
他知道男人在征求他的同意,可是這種事,他怎麽說得出口,於是隻能軟軟地抬起汗濕的手臂勾著對方的脖子,然後上身微微抬起,傾身附到墨遲耳邊,語不成調的說了兩個字:“進來……”
這下可算點著炸藥桶了,一晚上的時間,雲初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不作就不會死”。